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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dxsw.com,无齿之徒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骂得口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眯起眼睛“别以为没有父母的孤儿都是需要别人爱的施舍,你要说我随便也罢,说我是个yin妇荡女也无所谓,总之刚才我们是两相情愿的,别对我苛求太多。”

    郯骞原以为她如外表般爽朗,没想到她的内心也跟他一样,都将自己保护得这么密不透风,有着这么强烈的自尊心。

    他泄气的叹了一声“我为我刚才的口不择言道歉。是的,我们都不需要别人施舍的关爱,你的心我懂,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是个孤儿。”

    云歆艳突然抬起头瞪大双眼“你”他苦笑着“就如同你一样,别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我。”他颓丧的拨开前额的刘海,瘩痖着声说:“把铁门打开吧!”

    云歆艳恍惚的听从了他的话,在墙上的按钮按了几下,顺从的将铁门打开,她看着他不发一语的。

    郯骞走到门边,忍不住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诉说着无限的感慨舆千言万语。“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开口。

    郯骞是愕于自己的莽撞。

    真被罕仲彻给说中了,郯骞的确是对云歆艳存有着一丝不愿承认的好感,只是将它隐藏。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对于只见过几次面的她,竟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这么强烈的想要得到她?他一向将女人视为毒蛇猛兽般的逃之夭夭,怎知一见到了她,他却甘愿为她所俘虏?她那无谓的态度,他理应庆幸的才对?为什么他就是会有种被人给耍了的感觉?郯骞扪心自问,他为何要这么在意着她的表现?云歆艳也是彻夜辗转难眠。

    她跟郯骞不熟,但她却不排斥他给她的吻。

    大学时她也曾经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都仅止于牵牵手而已,从不让对方越雷池一步,只要有更近一步的要求,她便退缩。

    或许是院长当初告诉了她身世吧!让她将情感一直深锁,过度强烈的爱情总教她害怕,怕的是将来可能会跟她的母亲一样,步上同样的后尘,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人,到最后的结果,就是生下一个无力抚养的小孩。

    她不要,虽然以她的经济能力,她是比她的母亲要强了许多,是有足够的金钱抚养一个小孩,但有一个父母都不详的私生女就够了,她可不想要连她的孩子都有着跟她相同的命运,这也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交男朋友,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

    她一直努力安慰自己,结婚做什么?她这一生根本不必有婚姻来束缚着她,有个男伴来相互陪着对方就好。只是今晚她坏了自己的努力,她竟然将保有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给了一个陌生男人,还不会觉得后悔或者羞愧。

    她是怎么了?他只是她其中的一个病人而已啊!怎么对他会突然地存着一丝幻想?是不是年纪大了,像成了过了期限的食品般,不再有男人追的缘故,所以才导致这样的胡思乱想?一想起那个陌生且又大胆唐突的男人,云歆艳心中竟莫名的悸动了起来。

    一个女人,一张孤寂的单人床,想他的夜,竟如此而缠绵了起来

    在另一处望着窗外冥想的郯骞,竟也被云歆艳那种可有可无的无所谓,撩起了他心中的波澜。

    回忆起她那一种做事积极,否则绝不善罢甘休、死不放弃的精神,及她本身自然散发的魅力和乐观,对她,他竟有些许的启动了心底的爱怜

    凌晨夜里的时针与分针,彷佛转动得特别慢,似乎一直停留在互相想着对方的时间里。

    郯骞想了一夜,云歆艳失眠了一晚。

    拂晓的晨光,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在两人的窗外亮起。

    心慌意乱的云歆艳,自嘲着自己是因为孤单了太久的缘故,想男人而想疯了。

    心乱如麻的郯骞,则是惶恐的想着,是不是在她的那一针里,被她打下的是一种叫做情蛊的迷幻药?

    这个阴魂不散的罕仲彻!每当他正在想着那个女牙医的时候,他就非常不识趣的出现在他面前,还故意在他眼前走动。

    “喂!你是跑去信了什么教啦?怎么又在打坐?要不然你最近干嘛动不动就老是发呆?”罕仲彻忍不住好奇的,将整个脸几乎贴在郯骞的脸上,仔细的瞧着。

    郯骞被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一张脸,吓得几乎从椅子上掉下地,他像吃了炸药般的恼怒,张嘴一吼“你是找捱骂是不是?没事凑着一张大脸对着我做什么?!”

    罕仲彻不以为意的说:“呵呵!兄弟,你是牙痛痛得头脑不清?还是在不甘愿你的牙齿被那个女医生给拔掉?或者是在想着那个可能是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闭月羞花、楚楚动人的女牙医啊?”

    郯骞没心情跟他打哈哈,绷着一张冷脸“你说够了吗?还有没有更好听、更不俗气、优雅一点的形容词呢?”他一掌撑开五指,对着他的脸往后一推。“如果你‘无话可说’,那么请你闪远一点,别来吵我。”

    “哇!真是怪哉、怪哉!你这个和尚居然也会动了凡心?”罕仲彻做着鬼脸,夸张的叫着。

    郯骞投给他一个不解的眼神,问道:“什么和尚动了凡心?”

    “你啊!”罕仲彻又做了个奇怪的表情说:“谁不晓得你,大学时代是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可是当你一知道对方对你认真了起来,你见苗头不对,就马上闪人躲得无影无踪,总是要教我们这一群哥儿们替你收拾残局。

    通常你都是这么的不够义气,把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丢给我们去打发,可是这次从你拔个牙齿回来,嗳!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耶!上课上到一半会发呆,改一个作业也会改错,吃个便当嘛!筷子总是会在半空中猛夹,你不是凡心大动了是什么?”他也往郯骞的额头上一推,扬声大叫“你这不是摆明着和尚想要还俗了吗?”

    郯骞烦躁的拨开乱了的刘海,逃避着说:“要跟我抬杠是不是?你才是个酒肉和尚要还俗了呢!”

    罕仲彻拉了张椅子坐到郯骞的对面“不然你说,最近你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不是在想着那个女牙医是什么?”

    “你不去关心你的学生,竟然管起我的事情来了,你是嫌工作太轻松了,让你感到无聊是不是?”郯骞苦恼的又拂开掉下来的发丝。

    罕仲彻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嗳!我是看在兄弟一场,好意点醒你耶!

    别这么不耐烦好不好?”

    “点醒我什么?”

    “还问我点醒你什么?若是这个妞儿不错,就赶快去追呀!”罕仲彻睁大眼睛叫了一声。

    郯骞烦躁的又拨开了刘海说:“我到现在连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教我怎么追?”

    罕仲彻一脸戏谑的邪笑“噢,你还说你没有动了凡心,都已经在着急人家叫什么名字了,还死鸭子嘴硬说没有。”

    郯骞抬头瞪着他说:“奇怪了,我有没有动什么凡心,你在穷着急个什么劲哪?”

    “暧,我怎么会不着急?连我都说是不想结婚的人,去年还不是被我的老婆给“套死”了,现在大学还有联络的那几个,有哪一个不是已经结婚生子了?就除了你。”罕仲彻突然弹了一下手指。“嗳、暧、嗳,我告诉你啊!想要知道她的名字还不简单,她给你的药袋子上,不是都有印着医生、诊所的名字和电话吗?你不会在她下了班之后再去找她啊?笨死了。”

    “找她做什么?”郯骞的下颚抵着椅背,因为他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去找过她了。

    罕仲彻又将眼睛睁得好大,再重重地拍了他的手背叫道:“你是上课上到头脑秀逗了啊?找她到公园去,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呀做什么?”

    “我看去喂蚊子还比较快咧!”郯骞一点也提不起兴致。

    罕仲彻又叫道:“那你不会带她到西餐厅去喝咖啡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喝咖啡的。”

    罕仲彻忽然伸直了腰,兴匆匆地说:“那你不会带她去pub听歌跳舞?”他的食指又指着他说:“嗳!你实在有够笨哪!”

    “pub?那里又吵,而且放的全都是摇宾乐,能够听到什么好歌?更何况我也不会跳舞。”

    罕仲彻一连说了好几样,郯骞却没有一个认同,惹得他不禁哇哇大叫“喂!郯骞,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哪?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真的比女人家还要罗唆哪!”

    郯骞听得不耐烦了,索性趴在椅背上不理他。

    “嗳!有了!”罕仲彻再次弹手指。“你拆线了没有?”

    “还没。”郯骞莫名的看着他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你把人家骂了几句,真的就不管你的牙齿啦?”

    郯骞没有回答。

    “你当真把那个女的当疯子看?”

    郯骞的胸口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没啦!那是因为”

    “因为怎样?”罕仲彻对于他跟那个女牙医的“后续”真的是非常感兴趣。

    “因为”一想到那个晚上,郯骞就突然地燥热了起来。

    罕仲彻又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说:“噢,我知道了,你一定在计划着什么事情,不让我知道对不对?还是后来你偷偷跑去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被说中心事的郯骞,像当小偷被警察抓到般,那样的无地自容,他一脸心虚舆窘迫,故意提高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心慌“你真无聊,胡说些什么!”

    “如果没有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罕仲彻又是一脸的邪笑。

    郯骞负气的说:“谁说我不敢看着你!”

    “那你说,后来你是不是又跑去诊所了?”

    “我我有没有去干你什么事啊!”罕仲彻真的、真的、真的很好奇,直觉郯骞有事瞒着他。“好吧!就算不干我的事,凭着兄弟一场,我关心你,那我总可以问你,请问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拆牙线?”

    “谁说我不拆线的?那是因为我我”郯骞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因为我”

    “因为你怎么样呢?”罕仲彻用着一副看戏的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郯骞紧张的猛咽口水,他怕说了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喂!如果有当我是你的兄弟,那你就坦白说出来,让我听听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的忙呢!”

    郯骞考虑了好久。到底要不要开口呢?“喂!你是女人的裹脚布——难缠哪?”罕仲彻等不及的一喊。

    郯骞深呼吸了一口气,细如蚊蚋的说:“我吻了她。”

    “嗄?什么、什么?”罕仲彻连忙将椅子再往前拉,又吼又叫的“你、你、你这位兄弟,可不可以请你再说一次?”

    郯骞豁出去了,没好气的一吼“我说我吻了她!”

    罕仲彻愣了三秒钟,他笑得猛打椅子,道:“哇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会主动吻女人?哈哈我还当你是同性恋呢!以为大学时你所交的女友,都只是你的障眼法呢!为了这件事,我老婆还一度不准我跟你来往,怕你会抢了她的丈夫,没想到你哈哈不是一向都是女孩子强吻你的吗?这回怎么会是你去吻人家呢?”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迷咒?还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所以才会让你一时胡涂了起来?”

    “你是笑够了没有?你以为我爱、我想啊!”“如果你不爱、不想,干什么去招惹人家?”

    这回郯骞根本想不出个好的理由来说。

    罕仲彻又将椅子拉靠至他的椅子,满脸的兴奋之情,盎然地笑着说:“我说兄弟啊!你不会今天晚上下了课之后,再去找她,就说你要拆线,然后再藉机跟她搭讪,如果她对你也有意思的话,那她也一定会像之前那样,死巴着你不放啦!”

    “瞧你说什么鸟话?”

    “说我是鸟?哈!总比你当个缩头乌龟要好的多吧!”

    郯骞老羞成怒地吼着“谁说我是缩头乌龟?”

    “好啊!不想当个缩头乌龟的话也可以,那就把她追来让我瞧瞧啊!”罕仲彻悠哉、悠哉的又说:“如果你在半年之内能够搞定她的话,你结婚时,我一定包个十万块钱的大红包给你。不过话可要先说明白哦!要是你被人家给甩了,可要换你包个十万块钱给我的儿子当生日礼物呦!”因为他的儿子快要满一周岁了。

    郯骞最受不了别人激他,于是他也负气的跟他打赌“可以!咱们就来比赛,看看是谁要掏出这个十万块!”

    罕仲彻露出非常得意且胜利的微笑说着“哈哈!我的十万块我的十万块儿子,爸爸马上可以赚个十万块钱给你买奶粉喝啦!将来你就不愁没有尿布可包了!哈哈!我的十万块啊”郯骞突然给他一个爆粟“哈你个十万块!给谁都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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