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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逍遥快活,把所有的事丢给我,你说我能好到哪里去?”段沐刚忍不住抱怨。当年在旧金山,劭爵莫名其妙的消失好久,连他的婚礼也没来参加,之后回国也没待多久,将要投资的三千万丢给他后便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辛苦你了,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啊!你明知道我原先打算跟你一起打拼,没想到被我老爸抓去美国开疆拓土。”在美国,他花了几年的时间专心找人,事后又自请外调,原因他并没透露给段沐刚知道,段沐刚才会在找不到他的情况下认定他失踪了。

    “那你也不该不闻不问,你让我一年半载找不到人,我都要以为你消失在地球表面了,你以为面对答录机说话很有趣吗?”他叨念着,想念老朋友的心如此明显。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段沐刚的抱怨他无话可说,为了躲开一切,他逃避了好一阵子。

    “算了,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不想再追究这些。我问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我还没决定,看情况吧!”他耸耸肩。

    “奇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干脆了?”

    李秘书在两人面前各放上一杯咖啡,帮他们关上办公室的门。

    秦劭爵拿起咖啡喝了两口。“人总是会变的。”

    “是谁改变了你?某个世家干金?”秦劭爵的确变了,不像以前学生时代那么浪荡不羁,现在的他看起来沉稳内敛,冷静而沉着。

    “我还没结婚,目前也还没有这个打算。”一语道尽他的感情生活。

    “你都三十了,你们秦家的老太爷不会逼你吗?”

    “没有遇上另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而且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他闷闷地说。

    “难道曾经有女人掳获你的心?”

    段沐刚挑起眉,讶异道。

    “嗯!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秦劭爵转了个话题。“别再质问我了,你呢?应该儿女成群了吧?”

    “大儿子今年五岁,小女儿才六个月大而已。说到这,当初你怎么没有来参加我的婚礼?虽然我是奉子结婚,婚礼简单了点,但我这个老朋友结婚你也不该不到啊!”他翘起二郎腿,顺了秦劭爵的意转开话题。他不想说,他也不勉强他。

    “抱歉!原本我是预备要去,刚好我爷爷心脏病发作,走不开。”那时他陷人前所未有的感情泥淖,心头沉重难舍的心情一直无法释怀,不间断的寻找令他身心疲惫,再加上爷爷住院让他无心理会其他杂事,连喜帖都没打开过,错过知道好友跟他心爱女人婚礼的机会。

    “原来如此,正好我拜托芯儒帮我从家里拿一份重要资料过来,等会儿介绍她给你认识。”

    闻言,秦劭爵的脸变了色。今天会见到芯儒吗?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耶!“我以为你娶的是叶珊侬”

    “长距离的恋爱不好谈,我们最后以分手收场。”想起醉酒时酿成的错误,段沐刚悔恨莫及,若非如此,今日该有不同的结果。

    “我还以为是因为第三者。”若不,为何他会跟芯儒结为夫妻?

    “可以算是吧!”

    段沐刚顿了一下又说:“前阵子,我在我儿子的幼稚园遇见珊侬了。”

    “你们旧情复燃了?”秦劭爵小心地问,并为这个猜测雀跃不已。

    不、不、不!这太不厚道了。不是告诉自己要接受事实了吗?他竟期望沐刚和珊侬复合,然后跟芯儒离婚?

    “跟她分手,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段沐刚没有给予正面回答。

    秦劭爵虽急着离开,却又想知道当初段沐刚跟田芯儒是如何结合的。“你对珊侬还有感情吗?那你的妻子怎么办?”

    “我们之间”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人敲门。“进来!”

    进来的是身着鹅黄色洋装、身姿婀娜的女子田芯儒,段沐刚的妻子,也是秦劭爵朝思暮想的女人。

    “沐刚,资料我帮你带过来了,你看是不是”看到秦劭爵时,她愣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她以为她的婚姻让他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想起重逢的那一天说出自己已婚时,他愤恨的眼光直瞪着满脸无辜的她,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就被砍了上千刀。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若不是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感情,她也不会跟别的男人结婚,该被责怪的人是他才对!

    从那之后,他没留下只字片语的学她闹失踪,直到今日再度出现。他来找沐刚有何用意?他是来找她的吗?或者他们有什么生意往来?她不安地推测。

    段沐刚握住田芯儒的手腕,拉她坐下。“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田芯儒,这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是我的至交好友,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秦劭爵。”

    他们是好朋友!原来劭爵在意的是她身份证配偶栏上的名字!

    她暗暗哀号。她什么人不挑,偏偏挑上他的好朋友,难怪他要生她的气了,要是她,她恐怕也无法接受他跟自己的好朋友结婚。

    “你好,段太太。”奏劭爵虚应着。

    “你好。”

    打完招呼,她开始担心日后秘密揭穿,这两位好友的感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劭爵,还没决定住在哪吧?今晚就住我家,我好好招待你。”难得秦劭爵回台湾,对沐刚决定想办法留下他,以摆脱永无止尽的忙碌。

    “这是当然的”

    。--。--。--

    认识段家的家庭成员之后,两个男人坐在客厅把酒言欢,这会儿已经半醉。

    “再来一杯!今天一定要喝个够才行。”拿起妻子帮他倒满的杯子,段沐刚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对了!芯儒,等一下我喝醉就不用管我了,我直接睡这儿就好了。”他不想再酒醉误事,两次的经验就够多了。

    “呃我知道了。”田芯儒尴尬地笑笑,心里明白他的用意。发现怀孕时,她着时慌了,因为沐刚很快就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试问,不曾与他同眠的她,如何怀他的孩子?她只好再次导演一场酒后乱性的戏码,利用沐刚带她出去应酬时灌醉他,再将他带至旅馆请个妓女帮她演演戏。已经有了两次类似经验,他想必有了警觉。

    秦劭爵的视线始终落在只敢用眼角偷看他的田芯儒身上,拿起杯子,他喝干酒液,然后将空杯放在她面前。“段太大,赏个脸跟我干一杯吧?”他知道她害怕他说出两人的关系。

    “如果秦先生不嫌弃的话。”将两人的杯子倒满,她率先拿起杯子。“我先干为敬。”

    秦劭爵也不甘示弱,用双手捧起杯子,敬道:“恭喜段太太,拥有一个各方面都超群绝伦的丈夫与一双可爱的儿女。”看到他们与孩子和乐融融,他就嫉妒得要发狂,但在段沐刚面前,他隐藏得很好。

    “呵呵”她露出苦笑。这种情况也不是她故意造成的啊!怎么这么说呢?

    段沐刚深觉两人的神情有异,可是被酒精影响的脑子没办法让他专心找出答案,只好将怪异的气氛归咎于双眼迷蒙,看错了。

    “再来!今天我们非喝醉不可”难得有人陪他喝酒,他不能错过。他想念酒醉时什么也无法想的放松,梦中的珊侬必会在他怀中温顺承欢,而非像前些天被陈志中紧搂在怀里的模样。

    他的酒杯再度被倒满酒液,一直“眉来眼去”的两个人亦拿起洒杯,陪着劝酒声不断的男人

    。--。--。--

    “哦”段沐刚呻吟出声,他小心转动抽痛的头颅,借着昏暗的灯光,眯起眼睛在客厅搜寻人迹,但客厅内空无一人,显然田芯儒跟秦劭爵都睡了,这会儿只能自力救济了。

    躺在沙发上睡觉绝非理智之举,不但肩膀及腰骨酸痛不已,预期的人也并未进入梦中,他发誓再也不做这种蠢事。

    “shit!”他边诅咒边挪动自己的身躯,好不容易等到在脑中敲锣打鼓的小兵停止吵闹,他才踉跄着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梳洗。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欲打开之际,寂静的夜色伴随着男女说话声浪引起他的注意,他竖起耳朵,分辨声音出处。

    他贴近门板,试图听清楚谈话内容,但无济于事,声音既模糊又难辨,只知道是一男一女在客房说话。会是芯儒吗?悄声走到她的房门试了试门把,没想到一转就开,他仔仔细细探寻她的踪影,但在她的房间找不到她。

    抱持着疑问,他回房间思索答案。有没有可能,他们两人很早就认识了?若说他们曾经有过什么也该结束了才对,难道

    一幅翻云覆雨的激情画面闪过脑海,段沐刚赶紧将龃龊的画面抹去。

    懊死!劭爵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怎能如此怀疑,他是他的好朋友,不可能明知道芯儒是他妻子,还跟她做出背叛他的事情,虽然跟芯儒没有爱情存在,毕竟也一起生活了五年,他了解她,她不可能瞒着他红杏出墙!也许只是在聊天,他不该怀疑他们。

    不一会儿,隔壁房间门开了又关上,他听见田芯儒在房里走动的声音,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当年,跟秦劭爵在柏克莱大学念硕士,那段时间里,他专注于学业,为了供他出国念书,他母亲卖掉为数不多的祖产,他背负着先父以及母亲的期望。然而,就在他们快完成沦文之际,他的论文竟然被同学盗为已有,抢先发表。

    对于此事的震惊与愤怒,他选择大醉一场

    印象中,他曾接受一个女人的搭讪,之后他不省人事,清醒后,床边坐着衣衫不整的亚裔女子,他没有辩白的余地,留下联络电话,他们才分道扬镖。

    幸好论文被盗的事件解决了,怎知没多久,那个共度一夜的女人竟找上门来,原因是她怀孕了。

    他会在喝醉时跟女人发生一夜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他只要喝醉酒就会昏睡,不可能还能办事。旭只汜得梦中与珊侬亲密缠绵,即使只是模模糊糊,手边温热躯体的记忆却不容抹煞,显然他将她当成了珊侬。

    段沐刚可不是相信“人性本善”的人,当然会怀疑是否被设计了,想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也曾动过对不起田芯儒、牺牲孩子的想法,不过被她强烈拒绝。田芯儒的家人都闻风而至,甚至连他母亲都知道这件事,最后在各方的逼婚下,他们在台湾闪电结婚。

    婚后他们不同房,更荒谬的是,他们的小女儿也是他醉酒后的产物。

    如今,他不免怀疑,孩子真的是他的吗?若孩子不是他的,这段婚姻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阴郁的看着镜中胡髭遍生的脸庞,段沐刚想起珊侬哭泣的小脸。

    分手时她黯然神伤的模样,让他忘也忘不了,若他当年坚持等孩子出生验完基因再结婚,今天他的妻子就不会是芯儒了。

    可恶!他若真当了冤大头,罪魁祸首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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