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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徊的月白的衣领看,看见上头一芝麻大的东西在慢慢爬动,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顾漫之、耿奇声心中疑惑,便也看去。

    顾漫之弯着腰,大着胆子说道:“还请陛下见谅。”说着,从楚徊肩头拈起一活物。

    耿奇声凑过去看,半响说道:“陛上也有?”说着,有些失态地抓了下后背。

    余君言疑惑道:“这是什么?”

    “虱子,”耿奇声说道,未免楚徊尴尬,便忙补救道:“臣身上也有。”

    “属下也是。”顾漫之艰难地说道,看到耿奇声抓,就也想抓两下,万幸他忍住了。

    余君言眼红了又红,哽咽道:“陛下受苦了。”

    耿奇声说道:“听说锦王府后院姨娘身上也有这东西。”

    楚徊眉头紧皱,心里明白为何这几日自己身上总不自在了,嗔怒道:“立刻给朕清理干净!”

    “是,”余君言又劝道“陛下,不如叫太医先给陛下瞧一瞧眼睛?”

    楚徊心里满是怒气,且也听楚恒读过楚律请来大夫给他开的药方,心里明白自己的眼睛大概是好不了,于是斩钉截铁道:“先收拾了那东西,瞧一瞧被褥衣裳里有没有。”

    “是。”余君言说道,一路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地赶来,连续几日不曾睡过安稳觉,原以为到了益阳府便能歇息,不想这锦王府没有多余米粮,又有虱子,可见这锦王府当真是寒酸的很。

    秦柔在门外听人吩咐,便机灵地亲自叫人弄了热水来,随后借口去找管事要去虱子的药粉,便远远地避开留客天,不肯回来。

    秦柔不回来,余君言又因与楚徊久别重逢,于是不肯叫旁人插手,亲自替楚徊梳洗。

    但她这十几年不曾见过此物的女子哪里懂得如何去洗,待解开楚徊髻,瞧见里头白色灰色小卵,不由地两腿软,硬撑着去洗,奈何如何也洗不掉,洗着洗着,便簌簌落泪,语带哭腔地说道:“委屈陛下了。”

    楚徊虽看不见,但恨不得此时就将那小东西洗去,想起秦柔早先那诡异的目光,心道秦柔定是现了,却不知怎么说,此时见余君言不给他清洗,却哭哭啼啼,便有些不耐烦,但他素来不是跟女人火的人,于是便耐心地说道:“丽嫔莫伤心,朕一年到头为国事忧心,能够在这锦王府休息两日也好。”

    余君言呀了一声,伸手将爬在她手背上的小虫子拍掉,头皮不住麻,落泪道:“陛下莫安慰臣妾。”心道这益阳府乃是要塞,怎地锦王府就穷到这地步了?

    楚徊眼睛上的纱布已经除去了,蒸着热气,料想余君言也不是个能够替他除了头上异物的人,便闭着眼睛说道:“丽嫔一路奔波,想来已经是十分疲惫了,便叫了秦姑娘来替朕收拾吧。”

    “不,陛下,臣妾并不累。”余君言洗了手,便又耐心拿着篦子一根根给楚徊梳洗头。

    “还是叫秦姑娘来,丽嫔歇着吧。”楚徊说道。

    余君言听楚徊再说这话,便知他这话是命令了,不敢再推辞,便叫人去寻秦柔。

    直到一炷香功夫后,秦柔才磨磨蹭蹭的回来,余君言一看秦柔,便知秦柔也是不敢碰那小玩意,深深地看了秦柔一眼,便去检查楚徊的被褥。

    秦柔未免楚徊疑心,便说道:“臣女去问了如何驱虫,还从郡主那拿了药,因为石秀女还有其他人身上也有,这药王府里多的是。”说着,便将药粉撒在盆子里。

    楚徊问道:“秦姑娘是何时现这虫子的?”

    “前两日,臣女不知如何告诉陛下,还请陛下宽恕。”说着话,秦柔大着胆子将那小虫子掐死,掐死了一只后,心里隐隐觉得恶心,却又觉得一股莫名的快意——轻而易举地就能够弄死什么东西,总是一种快意吧。

    事已至此,楚徊便不追问,仰着头微微眯眼,模糊地看见秦柔额头的伤疤,看秦柔髻就知她是见余君言来,仓促间将刘海拨上去露出额头的,示敌以弱也不是坏事,至少,余君言会因秦柔颜色不如她小看了秦柔。

    “堂堂锦王府的姨娘头上会有虱子?”楚徊失笑,随即又想堂堂天子头上都有,又怎能嘲笑其他女子?

    秦柔低声道:“后院里有两个姨娘妄想将虱子传到王妃头上,被王妃休回娘家了。”

    “唔,这可是大罪。”楚徊轻声道,看石清妍开了酒楼便敢来留客天招徕生意,便知她是有胆量拿了这罪名撵了几个姨娘回家的“除了这事,还有什么新鲜事?”

    “王妃有孕了”

    楚徊掬着水的手一顿“几个月了?”

    “还不知,但月份应该浅着呢,大夫也说脉象还不稳。”

    “嗯。还有其他事吗?”

    “后院里六个通房丫头已经定下了人家,年前就嫁出去,古姨娘因为想买通暮烟穿着暮烟的衣裳进书房勾引王爷,被王爷赶回家了;其他有几个姨娘在王爷去西院的路上冒然冲出来,被王爷以冲撞他的罪名罚去慈航庵抄大悲咒去了。”

    “为何要抄大悲咒?”

    秦柔微微怔住,这大悲咒她也抄过,字虽不多,但那份屈辱却叫人受不住“看王妃模样不似笃信神佛之人,大抵是经书之中,她只听说过大悲咒的名字吧。”

    楚徊心知秦柔对石清妍有些抵触,听她说出这有些轻视的话,便一笑不再追问,心道石清妍初初有孕,楚律便大肆驱逐起侍妾,可见他对石清妍这胎当真是看重的很,不知这一胎是不是男儿。

    秦柔看楚徊不说话,便也不言语,洗了一会子,说道:“陛下,水有些冷了,陛下且出来,待擦了身子,臣女再拿了香油给你清理。”说着,有些熟练地哔啵一声在木桶沿上摁死了一只,心里说了一声痛快。

    楚徊不忍心看木桶里的浮尸,站起来叫秦柔给他擦水,看秦柔扭过脸去,便说道:“今晚上来侍寝吧。”

    秦柔一怔,脑海中晃过楚恒的身影,答应了一声是,心里想着为何前头几日楚徊不叫她侍寝,等余君言来了,才叫她想到余君言,便立时明白定是余君言哪里得罪了楚徊,才被楚徊这般“惩罚”

    楚徊扶着秦柔的手出来,待进到卧室,余君言接过秦柔手上的帕子给楚徊擦头,心道自己堂堂余家千金,竟然因不会抓虱子输给秦柔这绝户之人。

    “叫秦姑娘来吧,秦姑娘不是说还要用香油再收拾吗?”

    “是。”余君言不甘心地说道,又劝道:“陛下,擦干了头,便叫太医来瞧一瞧吧。”

    “明日再瞧吧。”楚徊说道,并非他讳疾忌医,乃是心里隐约猜到会是什么结果,便不乐意立时就听太医说出来。

    “是。”余君言看秦柔低眉敛目地给楚徊擦头,又说道:“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臣妾想去拜见锦王妃。”论理该石清妍请了她过去叙话才是。

    “去吧,锦王妃才刚有孕,莫多搅扰她歇息。”

    余君言闻言大吃一惊,讶异地看着楚徊,又见秦柔熟练地给楚徊包上纱布,低声应了,便满腹心思地向外走,才走两步,便听楚徊又开口了。

    “丽嫔跟静乔早先通信写的什么?”

    余君言闻言手脚一凉,不知楚徊为何会有此一问,便说道:“不过是女儿家闺房内的玩笑话。”

    “当真是玩笑话?”楚徊说道,心里想着楚静乔上次来提到了余君言写信,又问了何时定下余君言进宫,可见楚静乔如今对他态度的不同,十有是余君言的缘故。

    “当真。陛下怎问这个?可是郡主说了什么?还是陛下听信了柳妃的胡言乱语?”

    “去见锦王妃吧。”楚徊静静地说道,对余君言的问话避而不谈。

    余君言一时看不出楚徊的心思,但又想凭自己做过什么,总是为了楚徊,且又是听了太后的吩咐,他定不会为那些事责怪自己,慢慢地转了身,又看了秦柔一眼,便领着丫头出来,到了外面由着耿奇声叫来赵铭家的送自己去见石清妍。

    余君言原以为石清妍会客气地去蒲荣院门等她,不想过去了,却不见人,待进了蒲荣院,尚未到屋子前,便有早先那个所谓的第一大丫头拦着她。

    沉水笑眯眯地说道:“听说丽嫔娘娘才给陛下捉过虱子,王妃说娘娘已经十分辛苦了,此时就回去歇着吧,不必再见。”

    余君言眼光冷下来,轻笑道:“来者是客,总要见一见主人家才好。”

    “不是也有一句客随主便吗?”

    余君言见沉水口齿伶俐的很,便不理会她,径自向前走,暗道京城之中便是一品大员的夫人也要对她客客气气,这藩王妃未免太过嚣张了。

    沉水退后两步,叫两个不能近身伺候石清妍的丫头拦住余君言,然后说道:“还请丽嫔娘娘自重。”

    “本宫若不自重呢?”余君言心中冷笑,暗道这藩王妃也太拿大了,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也敢对她说“自重”二字,说着,瞧见门帘子掀开,里头出来一个青衣少女,见那少女依稀是楚静乔的模样,忙端上笑脸,笑道:“静乔”

    楚静乔抱着手臂斜睨向余君言,心道楚律是知道余君言的所作所为的,这余君言竟然敢来送死;因心知石清妍定会向着她,于是勾着嘴角冷笑道:“一个姨娘也敢在本郡主的母妃院子里耀武扬威?竟敢直呼本郡主名讳?叫你一声娘娘,你真以为自己不是偏房啦?”

    余君言闻言心中一震,随即便忍下这奇耻大辱,镇定地故作诧异地看向楚静乔。

    作者有话要说:秦柔:呐,有钱人的口味是不一定的,所以抓虱子这种技能,能学还是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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