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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狐妖一般魅惑人心，淫靡无比。可那些臭男人却偏偏喜欢。”
小丫鬟愤愤地噘着嘴道：“一时间，连平时常来我们妩媚坊的那些人，也都被那玉堂春的新词和艳舞给勾引到他们苏淮楼去了。”
“雀儿，怎么说话呢？”
顾媚儿嗔怪的白了那小丫鬟一眼，红唇轻启，道：“奴家也曾见识过波斯和大食的舞蹈。那玉堂春的舞蹈，虽然依稀有些异邦舞蹈的感觉，但却也不尽相同。说不定，是人家自己琢磨出来的。媚儿技不如人，倒也没什么可怨的……”
说到这里，顾媚儿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卓不凡的神情。见卓不凡依然是面带微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为她的遭遇感到不忿，心中微微失落。
“婢子就要说。”
小丫鬟接着道：“这京城里的那些青楼女子，平日里本就因为被我家小姐这个外来人抢去了风头而有所不忿。现在见我家小姐被那玉堂春比了下去，顿时趁机造谣贬斥，想要让我家小姐在这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小丫鬟眼巴巴的看着卓不凡问道：“公子，那日我们在这山上听到的那首曲子，是公子唱的吧？公子若是还有什么词曲，可否给我们家小姐一些？让我们家小姐把那玉堂春给比下去！”
听到那小丫鬟的话，卓不凡这才恍然大悟。他本来还诧异，这顾媚儿本来还能来得及回城的，为何偏偏要留在这山上，感情是听到了那日自己唱的曲子，想要让自己给她写词呀？
其实，卓不凡前世自小就喜欢诗词，《唐诗宋词三百首》和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都是翻烂了的。纳兰容若的《饮水词》也不知道读了有多少遍。
可是，卓不凡现在实在是不想招惹麻烦。
他知道，这个时代的青楼传唱，传播速度是很恐怖的。恐怕，自己若是给了这顾媚儿什么好词，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名闻整个大明。
到时候声名在外，而自己能剽窃的，也无非是晚明和清朝一些词人的词，用完了，总有穿帮的时候。况且，卓不凡现在也不想太过于高调。
所以，他苦笑着道：“不瞒两位姑娘，那日的曲子，确实是在下唱的。不过，却并非是在下所做，在下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在下不通文墨，又怎么可能会作词呢。”
那小丫鬟问道：“那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可否把他介绍给我家小姐认识？”
顾媚儿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卓不凡，想来，跟那小丫鬟也是一般想法。
卓不凡沉吟了一下，道：“那是小时候从家乡一个人称洪七公的乞丐那里听来的，他早些年是军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得街上乞讨。那时候，他已经是年过花甲了。现在，怕是早就撒手人寰了。”
听到卓不凡的话，顾媚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真像狐妖一般魅惑人心，淫靡无比。可那些臭男人却偏偏喜欢。”
小丫鬟愤愤地噘着嘴道：“一时间，连平时常来我们妩媚坊的那些人，也都被那玉堂春的新词和艳舞给勾引到他们苏淮楼去了。”
“雀儿，怎么说话呢？”
顾媚儿嗔怪的白了那小丫鬟一眼，红唇轻启，道：“奴家也曾见识过波斯和大食的舞蹈。那玉堂春的舞蹈，虽然依稀有些异邦舞蹈的感觉，但却也不尽相同。说不定，是人家自己琢磨出来的。媚儿技不如人，倒也没什么可怨的……”
说到这里，顾媚儿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卓不凡的神情。见卓不凡依然是面带微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为她的遭遇感到不忿，心中微微失落。
“婢子就要说。”
小丫鬟接着道：“这京城里的那些青楼女子，平日里本就因为被我家小姐这个外来人抢去了风头而有所不忿。现在见我家小姐被那玉堂春比了下去，顿时趁机造谣贬斥，想要让我家小姐在这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小丫鬟眼巴巴的看着卓不凡问道：“公子，那日我们在这山上听到的那首曲子，是公子唱的吧？公子若是还有什么词曲，可否给我们家小姐一些？让我们家小姐把那玉堂春给比下去！”
听到那小丫鬟的话，卓不凡这才恍然大悟。他本来还诧异，这顾媚儿本来还能来得及回城的，为何偏偏要留在这山上，感情是听到了那日自己唱的曲子，想要让自己给她写词呀？
其实，卓不凡前世自小就喜欢诗词，《唐诗宋词三百首》和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都是翻烂了的。纳兰容若的《饮水词》也不知道读了有多少遍。
可是，卓不凡现在实在是不想招惹麻烦。
他知道，这个时代的青楼传唱，传播速度是很恐怖的。恐怕，自己若是给了这顾媚儿什么好词，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名闻整个大明。
到时候声名在外，而自己能剽窃的，也无非是晚明和清朝一些词人的词，用完了，总有穿帮的时候。况且，卓不凡现在也不想太过于高调。
所以，他苦笑着道：“不瞒两位姑娘，那日的曲子，确实是在下唱的。不过，却并非是在下所做，在下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在下不通文墨，又怎么可能会作词呢。”
那小丫鬟问道：“那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可否把他介绍给我家小姐认识？”
顾媚儿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卓不凡，想来，跟那小丫鬟也是一般想法。
卓不凡沉吟了一下，道：“那是小时候从家乡一个人称洪七公的乞丐那里听来的，他早些年是军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得街上乞讨。那时候，他已经是年过花甲了。现在，怕是早就撒手人寰了。”
听到卓不凡的话，顾媚儿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