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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多深呢，深到打捞困难，江水很急，尸体可能早就被冲到任何地方，但就是不在原地。
后来女孩一直跟着常乐，女孩觉得常乐就像是阳光，能让她安心的港湾，她换了名字，常乐给她取了个好听悦耳的名字，铃铛。
好事要成双。
没过多久，常乐在一个服务区跟踪一位枫叶组织的要员，遇到了一个男孩。
那时候天很冷，依稀记得是刚过完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半夜的寒风吹在常乐的脸上如同无数银针狠狠的刺进肌肤。
那位要员正准备在服务区内安装炸弹，刚好被常乐就地解决，鲜血流了一地，在白雪皑皑的地上格外刺眼。
她正要离开，便见到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直直的站在她眼前，他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迷茫，身后有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小声抽搐。
“你是来带我去地狱的天使吗？”
“从地狱来的，不是天使，是恶魔。”
常乐和男孩的第一次对话，奇怪奇幻，毫无意义。
男孩手中拿着一百块钱，递给了常乐，有些小心翼翼。
“你可以带我去天堂吗？我不想去可怕的地狱，我只有一百块钱，都给你。”
“一百块钱就想去天堂？你觉得可能吗？”
后来，常乐才知道，那一百块钱是男孩所有的家当，男孩的爸妈常年吵架，家庭不睦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男孩自从出生以来，便学会了讨好和假笑，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父母中生存下来，可现在，父母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终于离婚了。
他们谁也不想带着孩子，尤其是像男孩这样特别会左右逢源的，于是他们假意带男孩回老家走亲戚，却在半途将他扔在了服务区，原本他是在前一个服务区被丢下的，但他一直在找，找他的父母，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这里，看到了常乐杀人的场景。
男孩泪眼朦胧，嘴角露出习惯的假笑，讨好的眨眨眼，将一百块钱举了起来。
“我可以记账，下次再还你。”
于是一还，便还到了现在，这钱可依旧没有还清。
常乐在男孩身上同样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带着男孩去看了他的父母。他们已经离婚了，并且很快的拥有了新的家庭，两个新的家庭还很快的拥有了新的生命，那两个小生命收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与关怀，是男孩久久向往，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他躲在原来的家里，昏天暗地的哭了好久，这里已经被卖掉，钱也被父母分掉，空荡荡的房间，冷冷清清。
后来，男孩回到了常乐身边，他说想要和恶魔一起惩罚恶魔，再后来，他改了名字，叫铜镜。
……
“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一起等天亮了。”
“我记得之前那一次是铜镜来找师傅的时候，那个时候铜镜哭的像个傻子，一抽一抽的，非说要成为天使，还是恶魔来着，真是笑死人了。”
江水多深呢，深到打捞困难，江水很急，尸体可能早就被冲到任何地方，但就是不在原地。
后来女孩一直跟着常乐，女孩觉得常乐就像是阳光，能让她安心的港湾，她换了名字，常乐给她取了个好听悦耳的名字，铃铛。
好事要成双。
没过多久，常乐在一个服务区跟踪一位枫叶组织的要员，遇到了一个男孩。
那时候天很冷，依稀记得是刚过完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半夜的寒风吹在常乐的脸上如同无数银针狠狠的刺进肌肤。
那位要员正准备在服务区内安装炸弹，刚好被常乐就地解决，鲜血流了一地，在白雪皑皑的地上格外刺眼。
她正要离开，便见到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直直的站在她眼前，他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迷茫，身后有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小声抽搐。
“你是来带我去地狱的天使吗？”
“从地狱来的，不是天使，是恶魔。”
常乐和男孩的第一次对话，奇怪奇幻，毫无意义。
男孩手中拿着一百块钱，递给了常乐，有些小心翼翼。
“你可以带我去天堂吗？我不想去可怕的地狱，我只有一百块钱，都给你。”
“一百块钱就想去天堂？你觉得可能吗？”
后来，常乐才知道，那一百块钱是男孩所有的家当，男孩的爸妈常年吵架，家庭不睦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男孩自从出生以来，便学会了讨好和假笑，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父母中生存下来，可现在，父母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终于离婚了。
他们谁也不想带着孩子，尤其是像男孩这样特别会左右逢源的，于是他们假意带男孩回老家走亲戚，却在半途将他扔在了服务区，原本他是在前一个服务区被丢下的，但他一直在找，找他的父母，阴差阳错的找到了这里，看到了常乐杀人的场景。
男孩泪眼朦胧，嘴角露出习惯的假笑，讨好的眨眨眼，将一百块钱举了起来。
“我可以记账，下次再还你。”
于是一还，便还到了现在，这钱可依旧没有还清。
常乐在男孩身上同样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带着男孩去看了他的父母。他们已经离婚了，并且很快的拥有了新的家庭，两个新的家庭还很快的拥有了新的生命，那两个小生命收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与关怀，是男孩久久向往，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他躲在原来的家里，昏天暗地的哭了好久，这里已经被卖掉，钱也被父母分掉，空荡荡的房间，冷冷清清。
后来，男孩回到了常乐身边，他说想要和恶魔一起惩罚恶魔，再后来，他改了名字，叫铜镜。
……
“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一起等天亮了。”
“我记得之前那一次是铜镜来找师傅的时候，那个时候铜镜哭的像个傻子，一抽一抽的，非说要成为天使，还是恶魔来着，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