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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篮里,带在身边,拉上窗帘。

    于是两宝宝好吃好睡,养得白白胖胖,她这个阿姨却瘦了一圈,整天挂着两熊猫眼,睡眠不足。

    “黛蔺,你家的宝宝最近很调皮,一定要竖着抱,还要站大人腿上,用大眼睛看着抱他(她)的人,不然就哭给你看,或者笑给你看。”torn觉得这样的宝宝是天才,骨骼发育特别好,这么小就要站立,迫不及待要走路了。

    黛蔺抹抹汗,哭笑不得,“宝宝长大了嘛,有自己的意识了,正着抱,竖着抱,它才会舒服,而且对熟人有安全感。不过他们的骨头那么软,不能让他们长时间站立,偶尔让他们伸伸腿还可以,但不能真站着。”

    “这个我早知道了,所以他们调皮的时候,就搂着他们的小胳膊站了一下下,逗他们开心,现在睡得正香呢,刚才玩累了。”torn推着童车,带着两小白狗进屋,为归家的他们打开门,“饭我也做好了,是不是很香?以后我们就过这样的生活,偶尔我过来蹭蹭饭,抱抱宝宝,你们夫妻想出去旅游蜜月,就给我打电话,我有的是时间照顾两宝宝两狗狗,学习厨艺,嘿嘿。”

    ——

    滕睿哲继他们之后到达锦城市,手上拎着公事包,穿着黑色大衣,重新踏上这片故土。他同样看到了电视屏幕上的林雅静与邹宗生,看到这座繁华之都,到处在播报苏锦丰当年的案子,将这一阴谋之下的错案还原,警醒世人。

    然而时间逝去,物是人非,究竟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年有个苏市长做了邹书记的替罪羔羊,英年早逝?又有多少人记得苏市长之女同一时间被判入狱,成为了阴谋下的牺牲品?

    也许他们只记得有个市长千金嚣张跋扈,敢作敢为,却不会深究其中缘故,渐渐淡忘。现在苏市长的案子翻过来了,国家会给予苏家相应的补偿,让背上骂名的苏家恢复清誉,不再被人耻笑指点。

    只不过这样的结局,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悲凉。

    坐车回到滕家后,他不出所料的看到滕家的大门让大锁给锁了,母亲随爷爷回了北京,四处旅游散心,偶尔去探望坐牢的父亲,过来看看黛蔺母子。

    而门内的喷泉与人工钓鱼池已然干涸,三层六间的别墅由于无人居住,死气沉沉,外墙旧黄。花园里则杂草丛生,锈迹斑驳。他昔日住过的房间,黛蔺已经不可能再去爬了,一切彻底变了模样。

    他看了一眼,往苏家的方向走,看到道路两旁枫叶红艳,天空湛蓝,这片住宅区就似被大雨冲洗过一番,显得那么宁静与干净。苏家的小楼里则传出一声声笑声,是他们一起围桌吃饭的欢声笑语,长大一点的谦谦和妮妮则睡醒了,在楼上嗷嗷的哭,嗓音依旧是那么响亮清脆,越来越有自己的感官意识,懂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懂得闹情绪。

    黛蔺放下筷子跑去楼上抱宝宝,一手抱一个,站在落地窗前哄。于是她瞥见了站在楼下的他,转身看过来,知道他是真的过来了锦城市,可能是为了集资办厂的事,也可能是为了看孩子,一袭黑大衣,颀长高瘦站在一排红枫树下,望着她这个方向。——

    黛蔺皱了皱眉头,抱两宝宝走到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男人。

    底下的男人则望着她,看到两宝宝在她怀里挣扎哭泣,挥舞小拳头,吵着要奶吃。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一双深黑的眼睛犹如黑色暮雾,有柔光在闪烁,轻轻掀起了唇。

    他的两个孩子在健健康康成长,从两只小猫咪长成了两个白白嫩嫩的胖娃娃,虽然很调皮,百日哭,但听着这清脆的声音,就知道宝宝们在努力的伸展、成长,用哭笑声表达他们的喜怒哀乐,做妈妈的乖宝宝。

    只是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认不认他这个爸爸?

    一阵风过,红灿灿的枫叶在风的吹动下“哗哗哗”地轻响,叶子前仆后继的飘落下来。风起风落,满天飘零着红色枫叶,从他眼前划过。

    他深邃眼眸里的柔光在阳光底下一闪一闪,似乎笑了起来,带一点悲凉,对他的两个孩子挥了挥手。

    两个孩子继续在哭,根本不知道亲生父亲就站在下面,不断往妈妈怀里拱,嗷嗷的哭叫,看不到爸爸在对他们挥手。片刻后,慕夜澈与torn上来帮忙抱孩子了,把谦谦从黛蔺手里抱过来,将冲好的奶粉喂给小家伙吃。妮妮小公主则继续留在妈咪怀里,吃一口奶望一眼旁边,好奇看着他们抿唇轻笑、刹那风华的慕叔公,对大人们能放下筷子上来陪她,感到无比的开心。

    三人安顿好孩子,朝楼下望去,却发现红枫树下的黑大衣身影已经不见了,对孩子们挥手的滕睿哲不知何时已离去,只在两排红枫树下留下一个远去的黑点。

    “他刚才似乎想进来看看孩子。”torn也朝这个方向望了望,有些感慨,“如果黛蔺你肯点头,他一定迫不及待的上来抱抱两个孩子。现在对他而言,能不能抱孩子,必须经你同意。”

    一旁的慕夜澈眉宇轻扬,触了触她,让她别说话。

    只见黛蔺凝望这个方向良久,突然转身走回房里,快步跑下楼梯,来到了门前的马路上。道路上依旧枫叶飘红,秋风卷起片片落叶,一派澄明雅洁的秋光水色,但湛蓝的天空下,秋风萧索,黑色身影在落寞远去,黛蔺站在原地,却发现自己面对这个背影再也追不上去,也无法再去追。

    ——

    一年半以后。

    道路两旁的粉色小伞花再次飘满整个锦城大学,六月炎夏到了,莘莘学子全部返校做论文答辩、拿毕业证。只见接天莲叶、树荫照水的泮池旁,青春飞扬的大四生纷纷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拍下他们在校的最后时光,欢笑声连连。

    然后等照完毕业合影照,一个穿着一身月牙白连衣裙的苗条女子抱着她的学士服神采飞扬的朝这边走过来了,喊了一声‘谦谦、妮妮’,清脆笑声如银铃般传过来。原来这边有两个一岁八个月大的粉嫩宝宝,扑闪着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正小手牵慕夜澈的大手,站在树荫下等着妈咪。

    两个宝宝粉嫩粉嫩的,圆圆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对水灵灵大眼睛,乌黑的眼珠,俨如一对黑宝石,明亮而又纯洁。一张粉粉的小嘴,一双嫩嫩的小手,尤其逗人喜爱。

    此刻每一个经过此处的大四女生都会摸摸两漂亮小家伙的小脑袋,然后再惊艳的望一眼宝宝们的爹哋慕夜澈,笑着离去。难怪两个宝宝长的这么漂亮,原来是爹哋的遗传基因好,俊男美女结合生下了这对漂亮宝宝,让她们喜爱的不得了。

    而且俊男一手牵一个乖宝宝,俊美五官耀眼,宝宝乖,成为了学校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一身月牙白的黛蔺娇笑着朝这边跑过来,黑亮长发做成了气质的长直发,大方美丽,一身肌肤白嫩如雪,衬着典雅端庄的月牙白连衣裙,素淡中不失利落,成熟了很多。她抱着学士服蹲到两宝宝面前,用手给妮妮把粉色小裙裙整理好,拨拨谦谦的小短发,给孩子们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咪,宝宝要抱抱。”宝宝们搂着她的脖子,小身子调皮的往她身上爬,撒娇的让妈咪继续这样一手抱一个。他们就是在妈咪的这种抱法中长大的,从哇哇大哭的小毛毛长到了一岁八个月,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与喜好。

    妮妮喜欢随着音乐跳舞,穿小蛋糕裙,在发辫上扎粉色蝴蝶结,扭扭她的小屁屁。谦谦则喜欢看动画片,玩战士模型、与小雪球的儿子小球球玩毛线,在外面的院子里捉迷藏。

    两个多月大的时候,他们就喜欢在大人腿上站着,蹦啊蹦,渴望长大。现在在torn阿姨和慕叔公的照顾下,他们终于学会走路,断奶自己拿勺吃饭饭了。

    而且谦谦有时会欺负妮妮,抓她的小辫子,把她弄哭。

    此刻两小家伙又在抢妈咪,看谁先爬到妈咪腿上,胜出者可以独占妈咪温暖的怀抱,给对方做鬼脸。结果两人正争抢着,他们的‘爹哋’把谦谦给拎下来了,大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谦谦是男生,要让着女生。而且你们现在长到二十几斤了,妈咪的手臂抱不起两个,会痛痛。”他指指胳膊。

    谦谦大眼睛扑闪,听明白了,呜啊一声扑到他怀里,改为让他抱抱。

    “现在宝宝们跟妈咪照毕业照唷,这是妈咪的母校,曾在这里发生过很多事,有欢笑有眼泪,但都过去了,妈咪今天要正式毕业了,来,宝宝们一人给妈咪一个甜蜜的吻。”慕夜澈把谦谦抱到黛蔺身边,让她重新穿上学士服,再把两宝宝一左一右抱着,让宝宝们用小嘴亲她的脸蛋,在第一教学楼前留下幸福的母子三人照。

    之后,慕夜澈请人代拍,用手搂着他们母子仨,在这所校园里留下了最美丽的全家福,幸福的欢笑着,把黛蔺搂紧。

    ——

    滕睿哲从t市的第二人民法院走出来,总算解决掉了由于村支书一家开审缺席,而拖延了一年多之久的公有财产分配问题。

    一年多前,他让王秘书找了专业律师,与村支书村长打起了官司。结果贪污问题涉及到了很多乡镇地区,官大大贪,官小小贪,官官相护,每次国家拨下来的钱落入无数人之手,无从查起。

    法院给村书记送了开庭传票后,张家见一次撕一次,就是不出庭,并且放出话来‘反正我不去,看你们谁敢去!’,一拖再拖,然后在某个深夜,村支书扔下两个儿子,以及他昔日的战友,自己卷着钱跑了。

    现在,这里的水泥路修好了,路灯也建起来了,他出资了十几万,让两个年轻人跑客运,开着车进出,代替落后的牛车。村里的一些破房子,他带领民众帮忙把屋顶补好了,不再漏雨,也建了卫生院和小学,免费让孩子们上学。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而是应该盖新房,修建贸易市场、敬老院、宾馆、餐厅、配套学校,开通自来水有线电视,招商引资,真正的让这里小康起来。

    然而现在,虽然铁路已经修好开通了,但他们还走在半路,仅是把水泥路修好了,小规模的厂子办起来了,并未成功的筑巢引凤,吸引大商户在这里投资建厂。

    他曾经想过去联系他昔日的大客户与朋友,利用旧关系把生意办起来,但首先,这里的地皮不够,不是每一户都同意占地建厂,把他们种粮食与埋棺材的地给让出来,不肯弃农选商,存在很多的‘钉子户’,思想工作需要做很久;再来,他一年多前犯了政治问题,是不方便去联系昔日朋友的。

    “滕市长,您现在要去哪?现在我们不是要去开会,把村里的真实情况上报给上面吗?”苏小雁在旁边给他提着公事包,急匆匆走着,身后还跟了一大批村干部,“这样领导们才知道我们的救灾款全部让人给贪了,是您这一两年来用自己的钱支助我们,给我们修房子,引进第一台竹帘纺织机器,办起第一个企业,自己却过着清贫的日子。”

    滕睿哲高大的身影却走得飞快,赶在几个跟着他奋斗的村干部围过来前,匆匆走出法院大门,打车前往车站。

    他现在必须赶回锦城市,时间不能超过三个小时,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有个人要答辩毕业,重新在锦城大学站起来了!那所大学,她呆了很久,多用了三年时间才从那里毕业,比同班同学晚了三年。她痛苦过,欢笑过,迷茫过,充实过,但这一天,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礼,从此没有人再敢嘲笑她是纵火犯,学历低。

    其实她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没有一个年轻女孩子会做到她这样,家破人亡、九死一生之后,还能坚强的站起来,用自己的实力本科毕业,拿到自己的学士学位。而且这几年时间里,她没有动用他的一分钱,全部是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每天勤勤恳恳。

    三个小时后,当他争分夺秒赶到她的学校,女同学们果然在烈阳底下争相拍照,顶着学士帽摆姿势,笑笑闹闹,毕业的氛围很浓。但是毕业的她提前离去了,带着两个将近两岁的宝宝离开了这所校园,只留下她在毕业合影照上最漂亮的笑脸,袅袅婷婷。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她与同班同学们走得不近,在场的女同学们只能遗憾的告诉他,苏黛蔺让帅气老公接走了,拍了几张校园留影,一家四口可能去吃毕业大餐了,应该是她老公早订好了位子,准备送上毕业礼物,浪漫约会。但具体位置,她们是不知道的,与苏黛蔺不太熟。

    滕睿哲将礼物盒捏紧在手上,在校园里走了一圈,看到又是一年六月炎夏到,粉色的小伞花在林荫小道上飞舞,下起了一场粉色花雨。不远处的高档住宅区也屹立在眼前,外墙光亮如新,阳光明亮,黛蔺与敏敏住过的那套房子窗口正对着这边,却是换了房客,把种向日葵的阳台上晾满了衣物被褥,再也找不到清新的感觉。

    他走了走,伫立在学校的宣传栏前,想起了六年前学校在这里刊登上的黛蔺被退学通知,以及邹小涵被作为模范代表的宣传横幅。

    其实直到今天,他与学校一样不能明白,为什么六年前一定要把黛蔺与邹小涵去做一个对比?

    黛蔺入狱,是因为邹家陷害了苏家,导致一场悲剧,但当年所有的人都看不清楚事实,都认为黛蔺会放这把火,无法无天,邹小涵与叶素素则温柔秀静,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蚂蚁都不敢踩。然而事实证明,所有的人都错了,包括他自己。

    他一直觉得,人世间所有的事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被安排好了,就要按着步伐去走。曾经他不珍惜她,一次次伤害她,同样,她也不会在原地等他,会重新爱上别人。

    现在一年半时间过去了,他为她订下的期限到了,看她心里是否是真装下了她的‘丈夫’慕夜澈,有了男女之情?但结果证明,她不会与慕夜澈离婚,越来越习惯与慕夜澈一起生活,对这种生活状态甘之如饴。

    而且,她换了手机号码、座机号码,从此再也不来t市他所任职的乡镇,也从不坐锦城市到t市的四号轻轨线。其实铁路修好后,锦城市有到达这里的直达线,就在村子的旁边,最后一站就是了,下车后直走,很快就能到。

    然而他每天清晨傍晚出来散步,在田埂上走很远的路,都看不到白茫茫雾气里有个纤细身影朝这边走来。她也许是忘了,又或许根本不知道四号线的末端就是沧口村,总之,一年半前在苏宅门口红枫树下的那一次后,她从来没有再见过他。

    现在,她同样不需要他前来祝贺她毕业。

    六月的烈阳底下,他勾唇深凉的笑了笑,将特意为她挑选的礼物放进裤袋里,离开宣传栏,离开这座校园。

    他现在去一趟锦城市市政府,看看最近的政策下,自己有没有希望被调回来,还有多久能被回调?

    ——

    慕夜澈给黛蔺准备了毕业大餐,在酒店订了一桌,让下班赶往这里的古家兄妹,坐飞机飞过来的滕爷爷与滕母,刚好围一桌。

    他是这样计划的,晚餐时间留给大伙儿热闹,晚上时间则留给他和黛蔺单独相处,说说悄悄话。因为一年之约到了,而且还是一年半,他没找到意中人,黛蔺也没有找到心上人,他们得商量一下,要不要补办酒席。

    此刻,一年多前的两个只会吃哭睡的小毛毛长大了,睁着一双黑幽幽的水灵大眼睛,眨巴着长睫毛,挨个挨个的喊太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偶尔站起小身子调皮的蹦一蹦,亲亲大人们的脸。

    他们懂得自己用勺子吃饭,白胖胖的小手手一勺一勺的往小嘴里送,吃的可认真了,还知道要吃青菜,乖乖喝汤,讲卫生。不过偶尔会打翻碗、弄掉勺子,让妈咪打屁屁,批评他们不乖。

    两宝宝的大眼睛小嘴都长的像黛蔺,标准的漂亮宝宝,滕爷爷还笑说谦谦长的像苏市长,像外公,而不是滕睿哲。因为这个名字在聚餐上是一个禁忌,大家极有默契的在饭桌上不提这个名字,不提宝宝们长的像滕家人。

    其实小谦谦就是一个缩小版滕睿哲,滕母每抱一次,就觉得孩子越来越像滕睿哲小时候,稚气的大眼睛闪烁黑宝石一般幽深的光泽,笔直的鼻梁显露出倔强的性格,白白胖胖,粉雕玉琢。

    当然其余的人也看得出宝宝的轮廓,只是有些感慨物是人非、回不到当初。当年谦谦在海南出世的时候,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爸爸,爸爸却因为谦谦被下毒差一点胎死腹中,关押了滕韦驰;为了把妮妮调换回来,非法制造了黑人胚胎,最终被调到偏远地区。

    如果说滕睿哲的下放,是因为他当初没有把妮妮杀死在邹小涵肚子里,从而导致后面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把孩子调换回来,那么他现在的妻离子散,也有他咎由自取的成分。

    因为一个完整的家庭,万万不能出现前未婚妻的名字,无论是责任还是愧疚,或是非正常的分手,贪污案里必须涉及叶素素,但隐瞒下来,对于现在的妻子孩子来说,就都是一种伤害。

    也许宝宝们的父亲现在明白这个道理了,但已经迟了。一年半过去,两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不爱,而是不懂得怎样去相守。如果在一起只有痛苦,何不放对方一条生路?

    “夜澈,其实我有样礼物一直想送给滕睿哲,但一直没有送出去。”吃过饭后,黛蔺与慕夜澈站在酒店贵宾房的阳台上,从包里拿出一份卷好的图纸,“一年半前看到大仓库破成那样,我给他设计了一个简单的厂房设计图,还有学校、敬老院、招待所、餐厅的大致构思。如果他另外再请技术人员,测量员,一定需要不少钱。如果他不质疑我的水平,这些图纸其实可以让工人直接购材料施工。”

    慕夜澈站在夏风中听着,突然把他商量婚约的事含在了喉咙里,没有提出来,轻轻笑道:“原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一直在给他的村子做设计,晚上加班。我不怀疑你的水平,你现在在事务所实习的优越成绩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是异军突起,突飞猛进,一套幼儿园的设计构思让大家眼前一亮,从此让上司注意到了你这个实习生。我质疑的是自己的判断力,不知道黛蔺你在这一年之约里有心上人。”

    “乡间的房屋需要简单牢固,经济适用,不需要太漂亮,所以我把密度算好,简单的设计了一下。”黛蔺不以为意,明澈水眸静静看着他,“夜澈,这份图纸之所以说是送给滕睿哲,是想让他先过目,再给村民们建房子。毕竟他是领导,一切以他说了算,如果他不买账,我把这些东西也送不到村民手上。而且,我决定把国家补偿给苏家的钱,全部捐给这个贫困的乡镇,让他们集资办厂,扩大规模。”

    “如果滕睿哲本人过来了,你会不会把这些东西亲自送他手上?”慕夜澈把她手上的图纸拿过来,缓缓展开,依旧笑着,“其实这一年多,他一直来锦城市,只是你没有看到。你们的相处,就似那一次他站在红枫树下凝望,互相守望对方,却都没有更近一步。”

    “那这一年多,夜澈你没有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吗?”黛蔺认真看着他,两人之间不再有揉揉头发、触触脸的亲昵动作,而是柔柔凝望着对方,“如果滕睿哲不在那里,我也会把亡父的这笔钱捐出去。是夜澈你将我带去那里,让我看到那里的贫瘠,你助养孩子,我便只能以这种方式出我一份力。夜澈,如果你没有遇到心上人,那让我们补办酒席,我们去国外深造、生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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