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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dxsw.com,穿成大佬的死对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迟白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一睁眼就看见锁骨下一点红痣,像雪地里的一点红梅,又像火点一样灼到了眼底,他眼中暗色起伏,忍不住埋下去亲吻了一下。

    “别太过分了,迟白渊。”宴淮感受胸口上的热气,冷声警告道。

    迟白渊松开他,翻身平躺着,说:“过分吗?”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心口都气紧了起来,宴淮凌乱着头发,低头盯着他说:“我不是你随便泄欲的工具。”

    迟白渊半瞌着眼皮,嘴角垂了下去,原来她是这样认为的吗?

    “泄欲的话,我为什么要忍?”迟白渊偏头注视着她,这一刻宴淮好像被下蛊了一样,不由得相信迟白渊对她是有其他感情的。

    都说眼睛骗不了人,那迟白渊现在想告诉他什么。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我是你什么人?”宴淮沉下心问道,沉默的时间里,是分外难熬的,宴淮好像是等待考试成绩的学生,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这可不是平常的一次考试,可能关于她的人生。

    “是我想要的人。”迟白渊伸手捧着她的脸,神色大概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不是宴淮心里的准确答案,不过迟白渊此刻的柔情,也勉强可以抵消那点不悦。

    单单是考虑迟白渊这个人,他外貌无可挑剔,性格……也勉勉强强,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宴淮对他确实有别的心思。

    迟白渊也是她想要的人。

    宴淮有些苦恼了,之前考虑的种种因素在迟白渊的话下似乎崩塌了,她本来就是个得过且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既然他有这个意思,不如做一时情侣,分开了也不亏。

    “我讨厌别人骗我,你现在是真心的吗?”将来会不会有结果宴淮不管,只要此时此刻迟白渊对她是真情实意的。

    “漂亮女人谁都想要,你身边不止我一个漂亮女人。”宴淮又说道,她不仅要此刻真心,还想要此刻唯一。

    迟白渊轻笑了一声,“你真贪心。”

    “没你贪心。”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美,她可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迟白渊眯了眯眼睛,拉着她的脖子按在自己身上,“我只要你一个。”

    不知道谁的心脏,响雷一样轰轰,绯色染了宴淮的半张脸,有了这句话,她心里就安定了,她选择相信迟白渊。

    还没等温度持续上升让人情难自禁,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

    宴淮轻拍了一下迟白渊,让他松开。

    “宴淮,快出来!”柯鸢一大早就回来了,宴淮没在她房间,也不在汪明绘哪里,那就只剩一个地方了。

    渊哥哥昨天可是留宿的,一想到两个人睡在一起,她就受不了,亲手杀了宴淮的心都有。

    门开了,柯鸢的目光比任何时刻都要狠毒,她盯着宴淮,从她脸再到脖子胸前,一寸寸打量,直到没看见可疑的痕迹,她的脸色才好些。

    “渊哥哥在里面?”

    宴淮堵着门,确认了她看不见里面,才说:“在啊,你想做什么?”

    “我有事和他说,你管得着吗?”柯鸢不耐烦地说道,伸手就想推开宴淮自己进去。

    宴淮没和她客气,把她推出去说:“我还就管得着了,你什么身份,我让你见你才能见,我不让你见你又能怎么样?”

    她想了想,姨太太确实是个没什么身份的称呼,说难听点就是暖床的工具,自然比不上正儿八经的太太,倒也不是宴淮看不起这种折辱人的身份,而是对付柯鸢,害还得用这种压着她才行。

    比如现在柯鸢就不敢乱闯了,气红了的一张脸死死盯着宴淮,别以为她怕的是身份等级,她只是在气愤宴淮爬上去了,还用这种高人一等的语气来和她说话。

    “还没有改族谱,就别猖狂,谁知道最后一刻,你的名字出现在哪里。”柯鸢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如果迟家有女人犯了眼中的错,名字可是会被刻在槐木上,遭人唾弃。

    宴淮这个小狐狸精,活该是被浸猪笼刻槐木的,柯鸢仿佛亲眼看到了宴淮的下场,心中出了一口恶气,无比快意。

    “我名字会出现在哪里就不劳你费心了,现在离开,去楼下等。”宴淮声音沉了下来,没等柯鸢反应过来就把门给锁了,任凭她在外面怎么叫骂也不开。

    迟白渊已经穿好衣服了,宴淮打量了他一下,她可没有忘记刚过来的时候,赵奕云的案子牵扯到柯鸢,他第一想法是颠倒黑白,将她推出去当替死鬼,所以柯鸢对他来说,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现在想想,就变成了一根刺,尤其是柯鸢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宴淮心里更加不舒坦了。

    原谅她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既然迟白渊说了要做他的人,那她就得将以前忽略的事拎出来,抖擞干净。

    “你这么急,要是怕她等,刚才怎么不叫我让她进来?”宴淮神色不善地说道。

    迟白渊挽着袖口进了卫生间,仆人个个都是有眼色的,台子上摆满了男人用的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急了?”迟白渊往下半张脸上打着泡沫,从镜子里看着门口抱胸拉着脸的人。

    宴淮可不想知道什么事实,她就是借着这事发难,至于她想听什么答案,迟白渊应该明白。

    以前她是个坦诚人,不过现在碰到了感情,也变得斤斤计较欲言又止起来,一定要男人去猜,去揣摩自己的心思,回答对了,仿佛就是情比金坚,心有灵犀,这要是回答错了,准时貌合神离。

    宴淮也想不到自己成了庸俗的女人。

    迟白渊拿着刀歪头,动作利落干净,宽阔的背部将衬衣崩紧了起来,刀刮过的地方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倒是赏心悦目。

    他说:“她很特别,是迟遇山的人,有价值的棋子,肯定要特殊些。”

    宴淮眉间皱了起来,看着他漫不经心地说出柯鸢是棋子的话,心下猛地跳动了几下,没有意义的情绪,分不清是恐惧还是高兴。

    又或者是怀疑,她以前也是迟白渊的棋。

    正出神间,一股须后水的味道接近了过来,下巴冷不丁儿地被抬了起来,温热的唇轻触了一下就分开了。

    “如果连解释也要去瞎想,那我下次保持沉默。”迟白渊侧身出去了,宴淮撇了下嘴,怀疑这男人有读心术。

    宴淮看着他的背影说:“我喜欢互相坦诚。”

    他没有立即回答,拿了外套出门前说:“我给你的答案永远是坦诚的。”

    门重新关上了,宴淮琢磨了下他的话,意思是他不会主动告诉她事情,但是只要她问,就会坦白。

    迟白渊暗地里计划着什么宴淮不知道,但是能感觉是很重要的事,他对她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毕竟迟白渊生活在这个时代,对于他来说是个老古董。

    。。不过这个老古董还算开化,大概是在国外待了几年的缘故。

    等她收拾好下楼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见了,缇缇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刚才二太太哭了。”

    “她不是经常哭的吗?”尤其是对着迟白渊,那双眼睛像是修不好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不要钱似的。

    “柯小姐可不是柔弱的女子,太太你可不知道,她没嫁给少爷之前,可嚣张了。”缇缇是迟家的“老人”,只不过前几年还在偏房子里学规矩,没到主子跟前伺候,她性子提跳脱,对什么事儿都好奇,在迟家住了几年,倒是知道不少。

    宴淮心想,柯鸢现在也嚣张,会流那几滴眼泪,恐怕只有三分事装的,其他是真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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