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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dxsw.com,血杀恩仇录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尤三郎推门走入“和气当铺”的时候,发觉梁心在换衣裳,他长得很矮,跳起脚来大声吼:“喂!赎当!赎当!”

    梁心伸出头来,才发觉高高的柜台下面站着个矮子。

    这个矮子是他不愿意见的人,如果鲁大他们还在,这种小事就用不着他来操心事了。

    鲁大与老石二人卷了他的银子跑了。

    梁心至今还以为是这样子,心中可恨鲁大与老石二人至极,正准备把消息送进快乐堡,至少叫鲁大与老石二人在太祥府地界之内寸步难行。

    小窗后面,梁心笑笑,道:“不是半个月吗?这么快你就来赎你女儿了?”

    尤三郎道:“病好了,我要带女儿回家乡了,而且三天的利息我还出得起。”

    粱心哈哈一笑,道:“老兄,你别弄错了,利息算定是半个月,那有退利息的规矩?你儿一天也是半月利息,三天也是一样!”

    尤三郎道:“真吃人呐!”

    笑笑,梁心在柜台上敲着算盘子儿,道:“拿来吧,一百两银子。”

    他的手已伸到小窗外,面露得意之色。

    尤三郎暗中咬咬牙,伸手入怀取出一百两银子重重的砸在梁心的手掌上,道:“拿去买棺材,还我女儿来。”

    梁心想不到这矮子的力气如此大,砸得他手掌有些麻,他以为人生气的时候力量要比平时大。

    收回银子,梁心道:“老兄,你等等,我去叫你女儿出来!”

    梁心已走到二门,尤三郎心中冷笑。

    他也全身戒备,心中思忖一想在老夫面前弄诡,准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不旋踵间,梁心已伸头二门,笑道:“你女儿就来了,老兄,你是进去看看呢?还是进来坐着等?”

    尤三郎掀帘而入,沉声道:“老板,我女儿真的在里面?她”

    梁心哈哈笑道:“你自己进去吧,就在二门左边厢房里,去看清楚是不是你女儿。”

    尤三郎心中不信邪,大步直入二门,果见左边厢房门关着,便边走边叫:“丫头,我们回去了,爹的病好了!”

    厢房里没回声,尤三郎立刻又戒备着,他还伸手去推门,梁心道:“快带你女儿走吧,我这里不管饭。”

    尤三郎推门不用手,暴起一脚踢开门,却见厢门是虚掩的,里面未看见人,还以为女儿被困在里面,立即双掌交错而入。

    尤三郎一旦走入左厢门,便立刻知道自己上当了。

    江湖上翻滚三十年,想不到今天要完蛋。

    尤三郎闻到一股烟,便立刻弹身又往外窜,他只奔出一半,迎面掌风扑面,梁心已怪笑,道:“这种小事如今只好老夫出手料理了。”

    “砰”尤三郎以掌迎掌,但还是落在厢房中,他已开始迷茫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仍然出掌,口中厉喝:“打。”

    明明眼前是梁心,但一掌打在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尤三郎只觉得手掌有些痛的慌。

    便在这时候,梁心已笑道:“倒也!倒也!”

    尤三郎真听话,咕咚一声倒在地,他口中还叫着:“我女儿!”

    梁心的笑声似乎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尤三郎就像闯入地狱门一样。

    梁心不换衣裳了,趁着天黑,他找了一只大麻袋。

    “和气当铺”里有许多这种大麻袋。

    当铺里备下这些大麻袋,绝对是物不尽其用,如果能派上用场,一定是另一码子勾当。

    如今梁心就“不务正业”他用麻袋装活人。

    也不用绳索,只把尤三郎装进麻袋里,扛起来就往镇外走,路上谁也不知道他袋子里装的是人。

    还有人问他粮食价钱要多少。

    梁心不回答,他只是笑笑。

    尤三郎就好像是个棉花人似的被装进麻袋里。

    梁心很开心,他那独目在心情愉快中发出十分令人心悦的光芒。

    独眼笑起来有时候更能招致人的好感,也许是基于一份关怀与同情吧。

    梁心的一只眼是瞎在皇甫山手中,那是在白马坡一战,他以算盘上的铁骨当暗器,反被皇甫山接个正着便也射人他的左目。

    他当然恨透了皇甫山,如果他抓到皇甫山,他会毫不犹豫的挖掉皇甫山双目。

    尤三郎好像肉泥一摊的模样,被梁心背到清风镇外面,梁心四下看,见附近路上还有人,便一路往深山中走。

    他边走边得意的道:“算一算这已是第十七个了,奶奶的,凑足三十二个,可也真不容易,还要漂亮的,看样子有得等的了。”

    他的话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梁心自己也不知道。

    转过一道大山弯,那山道是往半山上转去的,梁心双手抓住背的麻袋,托起来用力的往石头上摔。

    “嘭!”“哼!”麻袋中还发出闷哼声,哼声没有嘭声大,但足以引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来的真凑巧,其中有一个梁心又恨又怕。

    这个人就是皇甫山。

    卞不疑对于梁心而言并不陌生。

    卞不疑也吓了梁心一跳,因为卞不疑在梁心的心中应该早已变鬼了。

    他心中也在想——而且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便是鲁大与老石二人是否因为坑害了卞不疑怕出事而潜逃?

    不过后来他往深处一想,觉得又想不通,因为鲁大与老石二人干这种事情已有三年了,他们不会怕事。

    江湖上嗜杀人的人往往把杀人当成是在于一桩平常至极的事情,他们以为这世上的人太多了,死几个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如果有人妨碍他们的事,这个人更应该死!

    梁心就以为妨碍他办事的人都该死,眼前的卞不疑就应该死,只不过他身边有个皇甫山。

    皇甫山不是好惹的,戈长江都怕三分的人,当然是个厉害得令人头痛的人。

    梁心现在就头痛了。

    卞不疑笑笑,他指着梁心的麻袋,道:“历史上有个秦始皇,有一段秦始皇摔鳖娃儿的故事流传下来,那是因为秦始皇他妈偷人,偷了人就生个娃儿,那便是龟儿了,掌柜的,你这麻袋中该不会是”

    卞不疑伸手去摸,梁心急忙暴退一大步,他的铁算盘早就握在手中了。

    他重重的道:“你没有死?”

    卞不疑呵呵笑道:“阎王不要我,小鬼不来拉,我活得好得很!”

    皇甫山一直看着那只麻袋,黑夜里他准备下手去抢夺,他只要一出手,也将同时制住梁心。

    梁心抖着算盘,道:“你的命真大,竟然没有死。”

    卞不疑又是一声笑,道:“我的命太大了,所以你的两个伙汁的命便没有了。”

    梁心双眉紧聚,厉声道:“原来鲁大与老石已经被你坑死了。”

    卞不疑忙双手摇,道:“不对,不对,你的话有毛病,应该加以纠正。”

    梁心高举算盘,叱道:“可恶啊,说!”

    卞不疑道:“不是我坑了他二人,是他二人坑杀我,被我一个一个的收拾了。”

    他话声刚落,梁心的铁算盘抖然出手,他出手就是四粒铁算盘子儿。

    锐风疾又狠,明摆着先收拾卞不疑,因为只要能摆平一个,再相机对付皇甫山。

    卞不疑会上这种当?

    认真的说,卞不疑的武功不比皇甫山差多少,而他的机智更是粱心所望尘莫及。

    眼看着算盘子儿已至面门,黑夜里只见他右袖疾挥,便闻得丁丁当当声,袭来的算盘子儿均被他的铁袖功打得无影无踪!

    梁心几乎叫出声,道:“你”卞不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怎么?”

    粱心道:“那夜大闹‘快乐堡’的就是你?”

    卞不疑与皇甫山曾追到快乐堡,为的就是去救人,只因为半夜天黑,梁心并未认出是当爹的卞不疑!

    那时候卞不疑低头还装病,梁心怎会看得出?

    此刻,卞不疑以铁袖功击落暗器手法与那夜在快乐堡石桥附近的相同,梁心立刻认出来了!

    梁心震惊的道:“你当女儿的爹是假你!”

    卞不疑道:“开当铺的,还我女儿吧?”

    梁心道:“还你女儿?”

    卞不疑道:“我就是找你还我女儿的。”

    梁心心中暗忖:眼前两人都厉害,自己一个也招惹不得,是光棍,此刻动心眼,除非自己活腻了!

    这世上如果有人活腻了,这个人一定是疯子,要不然就是不想与人为伍,也许有人打通思想玄关,看穿了人生的一切,到头来仍然免不了黄土一杯与万物终需归大海的不变真理,才偏偏于人生,干脆了了的一死百了!

    梁心不是这种人,他还要活,而且他藏了不少此生用之不竭的宝贝金银!

    一个多金的人是不会轻言一死百了的!

    他此刻面对着两个令他心寒的人,立刻静下心来,道:“二位,你们赎当应该在我的当铺里,我办完事立刻回镇上,二位先请!”

    笑笑,卞不疑道:“你想开溜?”

    梁心道:“这是什么话?我的当铺在镇上,跑了和尚跑不了寺,二位放心先行一步。”

    皇甫山开口了。

    他早就准备出手了,他是个不动心机的人,对于任何事情只要觉得应该出手,他就不会后悔。

    他救石壮一家人也是这样,事情成功了,他反倒十分快感,因为这才是侠士之举、义士之风。

    他逼近梁心,冷沉的道:“姓梁的,你应该不会忘了你的一只眼睛是如何瞎的吧?”

    提起被皇甫山以自己的算盘骨射瞎的左目,那是在白马坡的事情,梁心恨透了皇甫山,他引皇甫山先回镇上,便自信能收拾面前这二人。

    独目厉芒毕呈,梁心道:“我怎么会忘记这种永难忘怀刻骨铭心的仇恨?皇甫山,你应该不必问这句话的,因为我不会放弃报仇的任何机会,因为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世上许多人同我一样,伤口之仇,有谁会忘?”

    淡淡的,皇甫山道:“那么,我提醒你,可别再把另一只,也是惟一的一只眼睛弄瞎掉。”

    梁心嘿然一声,道:“你在吓唬梁某人?”

    皇甫山道:“我是在提醒你。”

    粱心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皇甫山道:“这只麻袋中装的是什么?”

    梁心道:“与你何干?”

    皇甫山道:“与我有关!”

    梁心怒道:“放屁,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皇甫山道:“简单,打开一看就知道了。”

    粱心道:“只是两只黄鼠狼,打开袋子会逃掉。二位,你们还是先回镇上等我吧!”

    皇甫山忽然大笑起来

    卞不疑也笑,他还笑的全身哆嗦。

    这二人就好像突然中了邪一样相互拍肩大声笑。

    梁心的心在沉,他这样说不高明!

    皇甫山收住笑,道:“梁老板,皇甫山今年二十七,可不是七岁娃儿,如果是两只黄鼠狼,你会半夜三更天为两只黄鼠狼奔荒山?”

    卞不疑道:“皇甫山,我猜八成里面是个人。”

    皇甫山道:“这个赌我不打,麻袋里也不是装的金和银,当然是个他要害的人。”

    梁心暗中一咬牙,双手用力猛一抛,那只麻袋直往空中飞去,显然,麻袋是要往山崖下面抛。

    卞不疑不动,但皇甫山动了!

    皇甫山一直注视着麻袋,当麻袋被抛向空中的时候,他的身子已腾空而起,就在麻袋直往二十多丈深渊中坠落的时候,皇甫山双手已抓牢麻袋,他借着一种顺势翻转的力量,大吼如雷:“接住!”

    下坠的麻袋转坠为平飞,卞不疑伸手刚够拉到麻袋。

    灰暗中,只见皇甫山在高空往下坠。

    皇甫山的身形在翻筋斗,梁心却在崖上冷冷笑,心中还在骂:“摔死你这王八蛋,老子抽空再去挖你的眼!”

    卞不疑并-不吃惊,他接过麻袋放身边。

    皇甫山每翻一个筋斗就会上升三尺高,他一路往山沟里翻不停,直到他“咚”的一声落在谷底。

    卞不疑在上面问:“皇甫山,摔痛没有?”

    下面,皇甫山道:“一跤坐在水坑里,冷飕飕的不舒服,倒是没摔痛!”

    梁心伸头看,大吃一惊的道:“少说也有二十几丈深,他没摔死?”

    卞不疑道:“学过‘悟空穿云踪’的人会摔死?”

    梁心惊得冒出一身冷汗。

    寒冬的夜里出汗,多半都是吓出来的。

    他伸手抹去额头汗水,道:“朋友,你们到底是哪条线上的?为什么要与我作对?”

    卞不疑道:“谁同你做对了?我们是赎我女儿来的。”

    粱心道:“哪就请不要插手管我眼前这桩事,朋友,我低头。”

    卞不疑道:“低头容易过,是吗?”

    粱心道:“江湖之上,那里不是交朋友的?各位如果想在太祥府地界内混生活,我担待了。”

    卞不疑道:“皇甫山杀了戈长江的独生子,你也能担待?还有你的一只眼!”

    梁心不开口了,他心中在琢磨着。

    他想到他收藏的宝贝,那就是“龙角”如果他把龙角拿出来,他相信这二人活不成。

    但他怎知龙角已在卞不疑身上。

    便在这时候,皇甫山开口了。

    他是从斜坡乱草中腾飞上来的,果然屁股上一片湿湿的令他直拿双手去摸。

    卞不疑笑道:“皇甫山,你依然没长进,上一次见你从高楼庄下落,也是屁股先着地。”

    皇甫山道:“那座楼足有七丈高,我多翻了个筋斗,这一回天黑,算不准距离。”

    梁心惊道:“你们真是一路的人,我”

    卞不疑笑笑,道:“我们还吃的一锅饭长大。”

    皇甫山伸手抓过麻袋看,立刻金手指插入麻袋,再结实的麻袋也经不起他的撕裂。

    皇甫山的十指比刀还厉害。

    “沙!”麻袋立刻破个大洞,里面已滚出一个人——一个病怏怏的矮子,却似已断了气。

    卞不疑立刻奔上前去,他一摸矮人鼻子,惊道:“娘的,被他一摔断了气。”

    梁心大是放心的道:“实对二位说吧,这家伙潜入我的当铺,你们想他偷到我家了,可好叫我捉住他,我能饶他吗?”

    皇甫山道:“所以你要杀了他?”

    梁心道:“老夫最恨这种人!”

    卞不疑道:“梁老板,你真会摔人,一家伙把人摔得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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