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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dxsw.com,袁紫烟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在前排的高手之外,数十丈后旗帜飘动,可见大军列布,闯出这一关,即将面临着数千大军的围攻。

    李靖低声道:“出尘,今日之战,只怕很难善了。那黑筒之中藏物必极恶毒可怖,恐怕是七绝道长专为对付我的安排。”

    “会是什么呢?”张出尘道:“我以快剑劈开一个瞧瞧!”

    “千万不可!”李靖道:“筒中毒物如果无法制服,我们固是身受其害,二公子和如玉、闻香也要受其荼毒了,所以要设法使其胎死腹中,不要让它放出伤人。”

    “也许是毒水飞针。”张出尘道:“听你的口气,却已肯定了黑筒内装的是何物。”

    李靖道:“你如仔细看,可以看到那筒上有着细小的孔洞,这就表示筒子不是密封。如果是毒水飞针,就用不着留通气孔了。”

    张出尘道:“果然如此,你观察入微,为妻难及,是否也已想好了破解之法?”

    “去通知袁前辈。”李靖道:“要他戒备,我去测试一下是何毒物?”

    张出尘明白了。李靖真正的用心是把她安置在袁天罡的保护之下,要独力抗拒毒物。深情可感,不再坚持,缓步向后退去。

    李靖右手捏了天雷诀,却未拔剑,缓缓举步向前行去,但全身的衣服随着他举步的行动突然膨胀起来,似是灌满了气。

    辛老二冷笑一声!右手高举,正要下令放出毒物,突闻一续箫音袅袅,传入了耳际。

    箫声柔细,但却改变辛老二的决定。

    他突然转身,疾奔而去。

    领头的一走,全局大变。

    二十四个穿着水火衣的人全都转身而去。

    张出尘也发觉了李靖确有着自己无法比拟的能耐。

    李靖举步而行,看上去斯文缓慢,事实上他双足未落实地,踏空而行,整个人离地三寸,在空中虚浮着行动。

    辛老二率人退走,但八大剑客却及时补上了空隙,分站方位,把李靖围在中间。

    张出尘冷哼一声,道:“要用剑阵合击李靖了,想的美呀!”

    快步飞奔而上。

    她又大声喝道:“诸位忘了还有我张出尘在此,八剑合击的打算就很难如愿了。”

    “张姑娘!”破天剑黄云叹息一声,道:“我们之间也许难免一场生死的搏战,但相煎何太急呢?”

    李靖道:“黄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并非是不能避开这一场自相残杀,但要出自内心的忍让,来自胸怀的忠诚。”

    黄云无奈地道:“二爷,我们能作主吗?师父一声令下,我们哪有还价的余地,所以我们希望能在另一个战场遇上强敌,拼一个同归于尽,就可免去了和二爷夫妇一场生死之战了。”

    “有此一念,就留了回旋的余地。”李靖道:“黄云七绝道长味于情势,在下可断言大王的长安之行将断羽而归,留守在华阴的军马对大王就非常重要了。”

    “二爷!”黄云道:“这估算正确吗?龙将江森、虎将燕可统帅的六百名龙虎勇士,可都以一当十的勇士,大王之勇更是万夫莫敌。

    还有七绝道长的三百名勇悍剑手,就别说数万骁勇善战的甲兵了,长安城中只有个字文成都,和他统帅的宫领禁卫,不过数百名勇士,如何能和大王抗争?”

    李靖道:“黄云,我不懂七绝道长在长安城中玩的什么把戏?

    竟是如此的耳目蔽塞,单是袁紫烟袁国师一人之能,就够你们手忙脚乱了,何况还有个防守宫廷的袁宝儿,大王长安之行势必受挫,这轻重就要看临机的举措了。”

    “请二爷指点黄云一条明路,我该如何?”

    李靖道:“统率华阴大军的兵符令牌,现在何人手中?”

    “黄云受命掌理。”

    “那就好!”李靖道:“置重兵于华阴城外,布成一字长蛇阵,十日内大王必率残兵败将退入华阴,如有追兵,就全力拦击,务求一战退敌。”

    “这”黄云道:“大王怪罪下来,在下如何承担?”

    李靖微微一笑,道:“你立下一件大大的功劳,何罪之有。

    击退追兵,必要充分的准备,弓箭之一”

    黄云接口道:“弓箭存量不足”

    “粮草呢?”

    “足够三万人半年之用。”

    “这就成了,布置去吧!”李靖道:“大军交战,不能退匹夫之勇,取敌数百人,无济于事。一定要稳住阵角,挫其锋锐,能击退敌人三波攻势,大概就可以保住阵地了。我传你一字长蛇阵的克敌之妙,你要牢牢记在心中。”

    李靖放低了声音,解说阵势变化,调度克敌的妙用。

    黄云听得频频点头,暗道:同样一座一字长蛇阵,加上二爷的调度变化,不但能首尾相顾,而且能阵中有阵,兵力运用上,如增加三倍之众,统兵才能二爷允当第一,为什么大王竟然不知珍惜重用?

    他转头又望了张出尘一眼,心中突然一酸,忖道:师父啊!大王啊!红颜祸水,为了出尘姑娘之美,你白白断送了逐鹿皇位基业,划得来吗?

    想到了伤心之处,不禁黯然泪下。

    李靖问道:“黄云,还有什么未解的事情吗?”

    “二爷还有一件”

    黄云吞吞吐吐,竟然无法出口。

    李靖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你耽心放我走,无法向大王交代。”

    黄云点点头,道:“是的,一万人马无损无伤,留不住二爷夫妇。大王天威难测,一气之下,会不分皂白的把我杀了。杀我一人,也就是了,只怕在怒火冲心之下,把我们八个师兄弟全都给宰了”

    李靖暗道:李世民对虬髯客的看法真是入木三分,这个人没有恶行,也不阴险,就是刚愎自用,好强嗜杀,他本来已是过人的强者,一旦成为天下至尊,任性施为,就非常可怖可怕了。

    李靖心中念转,又道:“你的意思我们之间非得有一场恶战,你们才能有所交代。”

    “不!黄云无此存心,只要二爷给我们一个理由,求一个借口。”

    李靖笑一笑,道:“好一个求字。”

    突然由身上摸出一个流星火炮,投入高空。

    火炮在数十丈的高空中爆出一声巨响,化成一片流星四射。

    一刻工夫之后,三颗类似的流星火炮分由不同的方位射入空中,相作呼应。

    李靖道:“三路人马,在半个时辰之内,分由西、南、北三个方向杀入华阴。黄云,你的一万人马经此一番冲杀,很难再振军威,也无法接迎大王了,要不要试试看?”

    “不用了!”黄云道:“有这借口,相信可以使大王心平气和。

    二爷,多谢了!”

    八剑客分闪向两侧,欠身相让。

    李靖先让袁天罡、李世民、如玉、闻香、张出尘等通过,自己走在最后。

    他低声道:“黄云,世外有桃源,海外有地天,开疆异域,自成一国之主,有何不可?”

    “领教了,二爷!”黄云道:“那木筒之中有数百只毒蛛,专为对付二爷之用的。”

    李靖又问道:“萧声呢?来自何人?”

    黄云道:“听说是七绝道长一位师妹,身具奇术,能布施各种毒物。她一直隐身在暗处,今日突然招回属下,放了二爷一马,不知是何原因?

    也使我等有机会一聆二爷高论,但此事不可持,变属意外。

    二爷!以后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承教了!”

    李靖一抱拳,快步行去。

    追上李世民,结伴西行。

    十里后,只见尘土飞扬,铁蹄雷动,一处人马迎面而来。

    李世民心中一惊,道:“虬髯客还有埋伏?”

    李靖微笑道:“迎接主公的人马到了。”

    只见尉迟恭全身披挂,跨下乌难马,身佩雌雄鞭,手执点钢枪,一骑当先,飞奔而至。

    秦叔宝、程知节分由南、北两方,纵骑而来。

    三哨人马会合一处,护拥着李世民上了健马。

    李靖才一抱拳,道:“主公请带领诸位将军回转太原,三千铁甲兵亦将功行圆满,此后战鼓催征人,要有一番长期征战,愚夫妇请主公准假十日,十日后必至太原候命。”

    李世民心中急了,一下子跃下马,道:“兄弟,你许我太原拜帅,难道又要延期不成?”

    “李靖不敢,虬髯客可以无情,靖夫妇不能无义,我和出尘行趟长安,如有机缘,亦便稍尽兄弟情义。”

    李世民叹息一声,道:“兄弟信人也,金兰之情岂敢拦阻?

    十日之后,我在太原设宴候驾,兄弟一日不到,宴席一日不开,兄弟十日不到,世民就不进饮食。”

    李靖拜伏于地,道:“主公保重,靖生是太原人,死为太原鬼,此生再无他投之处。”

    “有此誓言,世民安心矣!袁先生,看看差遣哪员大将,随同李靖入长安。”

    李靖忙道:“不敢有劳诸位将军,长安之行,只宜暗中活动,顺便了解一下长安城的实力。主公久离太原,还请早日归去,以安军心。闻香知酒,亦能辨毒;如王善听,可闻十丈外微物动静。请留身侧,以保平安。”

    李世民点点头,道:“袁紫烟非同小可,兄弟多加小心。”

    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闻香、如玉同时对李靖一礼,道:“拜辞师父!”

    翻身上马,紧追李世民身后而行。

    秦琼、敬德、程知节各带五百精骑,护从随行。

    袁天罡目睹征尘远去,才点点头,道:“药师!攻其不备,见好就收。不宜和袁紫烟正面为敌,一旦冲突到撤退不易时,请代老朽和李淳风和地订下会晤之约,以定术法之尊。”

    “多谢袁老,李靖告辞。”

    张出尘对两人的交谈,似懂非懂。

    李靖也不解释,拉着张出尘上马疾行,转奔长安。

    原来尉迟恭早已为他俩选了两匹长程健马,留在原地。

    长安的宫廷中繁华依旧。

    袁紫烟却一袭青衣,独坐在一座高台上,仰望着夜空的星象出神。

    这是专门为她搭建一座高台,便于她观察天象,取名为“观星台”是搭建在幽静的花园中。

    她对隋炀帝一味的肉欲追求,已开始厌倦。

    她因而常常躲开皇上的纠缠。

    更开始后悔投入长安宫廷中。

    今夜月上柳梢头——

    袁紫烟就躲在观星台上,一直静静地坐着。夜风轻拂,微带寒意,但也给了她一份宁静和安详,让她感觉到接近了自然。

    “紫烟姐,天象可有变化?”

    袁宝儿一身白衣,如同白衣天使般,轻巧地飞上观星台。

    这座高台足足有五丈多高。

    是花园中最高的地方。

    袁宝儿翩然飞来,有如一只大白鹤,凌空而降。

    “我没有观察天象。”袁紫烟道:“我心中好烦,好烦!过去生活在青山古洞中,那里人迹罕至,只有寂寞,却无烦恼。现在,食了人间烟火,却变得烦恼重重了。”

    袁宝儿道:“这就是红尘啊!名利纠缠,情欲刺心,烦恼就紧随而到了。国家大事、私人忧患,哪一样不使人伤神呢?”

    “我没有私人忧患。”袁紫烟道:“可不像你宝儿妹妹一直挂念着太原的情郎。”

    “挂念又如何?”袁宝儿道:“还不是两地相思以情牵,太原一别,就从未晤面。”

    袁紫烟道:“以你之能,千里路途何足遥.往返不过一夜间,真的难耐相思苦,为什么不走趟太原看看他?”

    袁宝儿道:“一是和姐姐曾有约定,不便擅自行动,免得姐姐疑心。因而宁忍相思苦,足不出宫门。”

    袁紫烟笑一笑,道:“好甜的一张小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三放李世民绝不食言,说说真正的原因吧!”

    “唉失足成恨事,回首已百年。既然缘已尽,见面亦无言,徒增惆怅,不见也罢。”袁宝儿道:“只要姐姐不负我所托!

    小妹为他尽了心意,也就死而无憾了。”

    袁紫烟陡然惊觉,双目神光一闪,道:“宝儿!发生了什么事?”

    袁宝儿道:“字文成都晋谒皇上,报说长安城中景象异常,恐有惊变。”

    “皇上怎么说?”袁紫烟急道:“可曾颁布了应变的诏旨?”

    袁宝儿摇摇头,道:“没有!皇上反问宇文成都召募的勇士如何?皇宫内苑中是否会受惊扰?”

    袁紫烟叹息一声,道:“真是个自私的皇上,只怕惊扰了他的后宫佳丽,却是不肯花心思照顾长安城中的百姓们。”

    “也不尽然。”袁宝儿道:“字文成都保证不会让叛徒接近皇宫,纵有三五个不知死活的逆贼进入皇宫,也无法逃过国师手掌心,还是把姐姐拖进去了。”

    袁紫烟道:“皇上怎么说?他不修政事,一味的追求女色情欲,我真的有点灰心了,不想再管他的事情。”

    “紫烟姐,你太低估皇上了。”袁宝儿道:“皇上是大智若愚啊!他颁布了一道严厉的诏旨,要朝中百官配合字文成都,在一年内训练出十万精锐新军,兵营十处,分设在长安百里之内。

    皇上要亲自到练兵的地方观察,并任命字文成都为新军大元帅,不过,字文成都推荐姐姐。”

    “胡闹啊!”袁紫烟道:“我怎么能为统军之帅?”

    袁宝儿笑一笑,道:“这一点皇上和姐姐的看法相同,当场就代你推辞了,字文成都求见姐姐,也被皇上婉拒了。”

    “这几日我心里烦得很,我已向皇上口辞了国师之位。”袁紫烟道。

    “皇上很厉害!”袁宝儿道:“只要他肯用点心机,任何事都会处置得恰到好处。他说姐姐心情不好,连他都不敢惊扰你,何况别人,要字文成都等候机会。”

    袁紫烟叹息一声,直摇着头道:“唉皇上聪明多才,就是不肯干正事。醇酒美女害了他,害他失去治理朝政的时机,也害他失去大隋朝的江山他的性命”

    袁宝儿道:“紫烟姐,没有救了吗?以你之能,难道也无力回天?”

    “我在想该不该逆天而行?”袁紫烟道:“皇上也知道江山已难保,用尽我一切能力也只是拖延一些时间,在这种兵荒马乱中生活的万民苍生,是不是更为辛苦呢?”

    “紫烟姐的意思呢?”

    袁宝儿心头跳动了一下,双目盯注在袁紫烟的脸上。

    袁紫烟长长叹息一声,道:“宝儿,我们该怎么办呢?是眼看着江山沦失,还是一走了之?”

    说着话,抬头望着天上的星象。

    袁宝儿苦笑一下,道:“你不忍看皇上沦入败亡,也不会一走了之。你表面冷酷,内心多情,你明知天意难违,却又想人定胜天。

    紫烟姐,我很明白,你如不尽力一试,内心会有一股不忿之气,这股气平不下来,不但你个人很难安宁下来,也可能留下长期的祸害,预期如此,倒不如现在尽你之能,为皇上一尽心力吧!”

    袁紫烟道:“你真的希望我保卫大隋江山,和李世民对决于战阵之上?”

    袁宝儿道:“我若劝你放手,你也不会听从,如果口是心非,那就不如实话实说了。”

    “说的也是。”袁紫烟道:“我已经考虑三天了,还是无法作出个决定,也许我应该照你说的去做,不让自己有遗憾,也不要大过逞强,迫逼自己拼上性命。”

    她仰望着夜空的神情,突然一呆。

    片刻,突又问:

    “宝妹妹,有事情吗?”

    “是的。”袁宝儿道:“谈到了你的烦恼,忘记来这里的用意,紫烟姐,天象上显示了什么?”

    “刀兵之劫。”袁紫烟道:“宝妹妹想考考我,不知道我猜对没有?”

    袁宝儿道:“天象的变化,有如此的灵验法,实在叫人害怕。

    皇上要我转告,字文成都呈报了重要军情,一股来势奇速的兵马正向长安逼来。”

    袁紫烟道:“皇上要我拒敌”

    “倒没有传这圣谕。”袁宝儿道:“皇上只要我通报姐姐一声,长安驻扎的兵马已全归字文成都节制,字文将军正在遣兵调将,安排拒敌之策。”

    凌紫烟吁一口气,道:“禁卫军积弱已深,字文将军一时之间也难有转弱为强的能力,调大军出城会敌,恐非良策,这一战恐将一败涂地。

    宫卫勇士虽然个个善战,只是人数太少了,保卫皇宫已不充裕,字文将军只怕不敢调集他们出城迎故了。”

    “字文将军没有和小妹商量。”袁宝儿道:“但我看他调集兵力的安排,颇具自知之明,一面整顿禁卫军,重新编组,强弱分开,分编成二十四营,似乎是以守卫长安为主,使兵力深厚,相互接应,一面选择部分宫卫好手,组成强大的阻击力量,便于驰援各处。”

    “好!”袁紫烟道:“这也是字文将军唯一能安排的部署了,也是最好的安排。宝儿,皇上交给你的工作是”

    袁宝儿苦笑一下,道:“保护宫中后、妃的安全,他不敢惊扰姐姐,却下了一道圣谕给我。我说皇上厉害,也是指此而言,不问我是否会武功、术法,也不征求我是否同意,就把官中御敌事务全部交给了我。

    这说明了一件事,他早已知道我身有术法的事,不是凭空猜想的,而是早有所知了。”

    袁紫烟道:“要莲儿、巧儿帮助你,她们用功勤奋,已可上阵对敌了。”

    袁宝儿道:“紫烟姐!你难道真的想置身事外,只怕是不太可能啊!”袁紫烟微笑道;“有你宝儿妹妹出面,实在也用不着我插手了。来的不会是李世民吧?”

    袁宝儿道:“他已被姐姐整怕了,哪还敢轻举妄动”

    “对!”袁紫烟接口道:“想不出对付我的办法之前,不会轻举妄动。李世民是一统天下的人才,忍耐的功夫也非常人能及。

    宝妹妹,忍字怀中一把刀啊!我实在不愿和他为敌。”

    袁宝儿笑道:“那就和好吧!男怀大志,女怀奇才;你们能合作,那可是天下万民之福了。”

    “想的美呀!”袁紫烟道:“天下不如人意事,十占八九。近日来我午夜梦回,突然有所体悟,我们修习术法的人,终老深山,以术自娱,或可得保天年。出现在红尘十丈中;已属逾分,再以术法伤人,实已触犯无条。

    如果你和李世民在世俗常人眼光中,或有重重困难阻绝,无法一圆鸯梦。但在我们看来,这些阻力何堪一击?但你们心锁重重,硬是无法开结,这大概就是天意了,冥冥中一股主裁力量。

    我们洞澈变化,却无法掌握,明知道孽障误人,却又自投其中,唉真是从何说起呀!”

    “是的!”袁宝儿道:“小妹若能够重新来过,绝不习练术法。

    术法伤人,却锁闭自心,明知故犯的投身入陷阶之中。紫烟姐,苦啊!苦啊!

    你想清净几日,思解破茧之策,小妹亦愿望你有成,借姐姐之力,以解小妹之苦难。只可惜,你这一点心愿恐怕也难实现了。”

    “是的,萧后姐姐来了!”

    袁紫烟苦笑一下,举步向前迎去。

    四个宫娥分执着四盏宫灯,导引着萧皇后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紫烟妹妹,不得了啦!”

    萧皇后人还在两丈外,声音已传了过来,道:“天不过刚刚黑呀!还未到起更时刻,已经有刺客找上门啦!宫墙外面开了打,刀剑撞击的声音都传到皇宫内院来了。”

    袁紫烟道:“是何方的叛军?怎么如此快速地杀进了皇宫?

    皇上可曾告诉了皇后姐姐?”

    “不像大军厮杀!”萧皇后道:“可能只是一些刺客捣乱,不过刺客才可怕呀!作刺客的个个武功高强,杀人手不会软,一击取命啊!”袁紫烟道:“皇后放心,紫烟在此,绝不会让他们惊吓到皇后。走!回昭阳宫院去,皇后颁下一道懿旨,请各宫妃子、夫人都到昭阳宫去避难。不愿来的,也不勉强。至于嫔女宫娥,请集中在琼花院中”

    萧皇后奇道:“集中到琼花院去干什么?”

    “由宝贵妃保护她们。”袁紫烟道:“有此一番惊闹,可能还会有惊扰,让宝儿挑出一些适于练武、习法的宫女,传授一些术法武功,也可增强一些宫廷中自卫的力量。”

    萧皇后疑然道:“紫烟妹妹,你是说宝贵妃也是一位精通术法、武功的高人?”

    她双目盯注袁宝儿脸上,神色间似是有些不太相信。

    袁宝儿微微一笑,道:“皇后和紫烟姐商讨宫中大事,妾妃去探视一下敌情,别让他们惊扰到了皇后。”

    长袖挥动,整个人就在长袖带动下飞身而起,像一只升起的大鸟般直上夜空。

    四个执灯的宫娥高举起宫灯,仰着脖子看。萧皇后也看得全神贯注,看着袁宝儿高飞在夜空中不见了。

    “紫烟妹妹,这不像武功啊!”萧皇后道:“像是长了翅膀的人在飞。”

    “是的!”袁紫烟道:“宝贵妃施展的不是武功,是术法。她的武功也很高明,真刀真枪的打起来,字文成都将军也未必能够胜她。”

    萧皇后道:“这样一个厉害人物,摆在皇宫内苑,摆在皇上和本后的身边,一旦有变,可是应变不及,皇上和本后就任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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