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挑战擂台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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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一摆在胸前,腿上搁着一对两尺来长的铜尺,模样就象个拜佛童子,刚安静下来的广场上又掀起了一阵欢叫声。手持双刀的方虎登上了擂台,可天龙却视而不见,依然那么地坐着,就连眼皮也没动一下。“小子,你也太狂了。”如此被对手轻视,方虎顿时被激怒了,大吼声中双刀一舞,就朝天龙砍了过去,惊得台下的观众都闭住了呼吸,就连东野一郎都替自己的小外孙捏了一把冷汗,古城十五个花季美少女同声叫道:“龙哥小心。”也就在这时,只听得天龙大笑一声:“来得好。”整个身子突然由慢而快地在原地转动了起来,就象屁股下面有只电动转盘,惊得方虎刚想退时,双脚已被对手的铜尺重重地击打了几十下,倾刻疼得“哇呀”声中弃了双刀,双手护脚倒在了擂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再看天龙时,他已停止了转动,但还是盘腿合掌地坐在那里,对方虎的痛嚎充耳不闻。方虎败得如此之快,这是谁都没料到的事情,可说是在瞬息之中,看得观众都忘记了欢呼。随即,方虎被人抬下了擂台,手持17斤重浑铁棍的邱炳魁上了场。“小兄弟。”他吸取了方虎的教训,刚上擂台先招呼一声,可天龙就象对待方虎一样理都不理对手,依然合眼坐着。“小兄弟。”他又叫了一声,但这回天龙有反应了,翻了翻眼皮对他说:“别光叫小兄弟,快打呀。”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一时弄得他叫又不是,打又不敢,只能望着对手束手无策,顿时引来了台下的一片嘘声。“好,你不打我打。”天龙突然怪叫了一声,左手抓起铜尺站起身,脚尖一勾,右手一探,已将刚才坐在屁股下的一只铜盆捏在了手里,惊得邱炳魁浑铁棍一舞,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吧?我把脸盆也带来了。”他朝邱炳魁嬉笑了一句,还用铜尺“当当当”地敲了几下铜盆底,接着说了句:“这脸盆送给你。”便将手中的铜盆朝对手掷去,惊得台下的宝恒民急忙提醒徒弟。“小心有诈。”邱炳魁忙闪身一让避开铜盆,挥棍朝天龙打出一招“投石问路”,可那只可恶的铜盆就象飞蝶一样,在空中旋转了大半圈后又朝自己飞了过来,而且速度非常之快,惊得连忙用棍去磕。就在这时,天龙身影一闪已到了他的面前,左手上的铜尺也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右手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对准他的双手就是“啪啪啪”地接连打了十来下,没等对手弃棍再战,随后侧身用肩猛地一撞,狂叫一声:“下去吧,儿子。”就将邱炳魁那庞大的身躯撞下了擂台,伸手接住铜盆。嘿!一只铜脸加两巴铜尺,几分钟的时间就接连打败了方虎和邱炳魁,这似乎也太容易了一些。可接下来的惊奇就更让台下观众看不懂了,刚上擂台的东野奋强还没动上手,就朝对手拱了拱手,说了句:“小兄弟厉害,奋强不是你的对手,认输了。”就自己跳下了擂台,白送了天龙这一场。原来东野一郎也研究了东野奋强、东野惠樱、小外孙之外的十个对手,感到竞争力最强的是舒杰、盖无双、陈夕阳、上官韶文、高金荣五人,并制定出一套稳拿金榜太保的方案,最后就要看抽签的结果了。小外孙的缺席,曾一度让他担忧过,也险些毁了自己的方案,但最终的擂主排名还过得去,小外孙当先,东野奋强第三,东野惠樱居十,只要能达到自己的方案,那应该还有七成胜券。当小外孙用计接连打败两个对手后,他当即就笑出了眼泪,并决定让东野奋强弃权认输,这样既可保存东野家族的实力,也可让小外孙的连胜场次达到三场,由此来激励小外孙尽全力来重创舒杰,争取摘得榜眼太保,如能再战余良,消耗掉对手一些体力也好。方虎已遭重创,邱炳魁的双手已无法再捏浑铁棍,如不出意料,十个对手将被小外孙重创掉三个,那么凭奋强、惠樱的实力,应该能打败混战后的七个对手,夺取金榜太保。第四个上擂台的舒杰,是主持于丰的大徒弟,一个十分扎手的角色,也是这届金榜太保呼声最高的争夺者,使得是一米来长的两杆短枪,拳脚功夫也不赖。可半个月的观战,天龙早已知道舒杰是个不好惹的对手,自然也不敢懈怠,就朝台下的菲妮招呼了一声:“菲姐姐,这铜盆铜尺送给你了,回家再教你怎么使用。”就把铜盆铜尺扔下擂台,对东野惠倩说:“倩倩,你那杆梅花枪带来了没有,借我用用。”如不是左胳膊被东野惠樱打伤,疼得至只能勉强抬起手来,他也不会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放着威力无比的银钩梅花枪不用,而拿铜盆铜尺做器械,在这擂台上玩小命。他也曾想过,用邵丽君的黄金棍夺块金匾回家,让自己的未婚妻乐乐,可练了几招之后,还是发现左手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放弃黄金棍。幸亏昨天下午,母亲将他带走,并给他仔细分析了娘家人之外十个对手的特长和弱点,又教他怎么使用这只特制的铜盆,怎样惹怒对手和捕捉克敌的良机,还给了他一根四米多长的软鞭,并连夜授他使用的秘诀。“表哥,他是我大师兄,你可要用心对付。”东野惠倩在给天龙梅花枪时,还特意叮咛了一句。“我会的。”天龙应了声,用受伤的左手接过梅花枪,单手试了一招,觉得还比较顺手。“小子,你有完没完啊。”舒杰有些不耐烦了,冲着天龙吼了声,谁料天龙朝舒杰狂笑一声,目中无人地用梅花枪指着他说:“你吼什么,我已胜了三场,如再把你打下擂台,那这届的榜眼太保就是我的了。对了,我该用几招把你打下擂台,你才不会生气呢?”这话说的也太狂妄了,何况是当着数十万人的面,谁又受得了,舒杰当即就被激怒了,双枪一舞就朝对手攻了过去。他见双枪打来也不接招,只是怪叫了一声:“我好怕呀。”便用飘逸步法一闪,接着又说:“嘿!没打着。瞧你是倩倩的大师兄,我就让你五招吧。”这话比前一句话更羞辱人,换了谁都受不了,气得舒杰险些吐出血来,手中双枪一使,打得让人眼花缭乱,密不透风,左攻右刺,上劈下挑,恨不得一枪擢死对手。天龙似乎也怕这双枪,更识得舒杰的厉害,虽有长枪在手,又会追魂枪法,但对自己的左手始终没有信心,故接连用话来逗怒对手,然后再找破绽想法取胜。谁料舒杰虽怒,但打出的双枪却不乱,他冒险地用飘逸步法左闪右避地让了五招之后,也没找到制敌的招式,便以枪代棍,打出了招“风驰电掣”出枪极快,枪锋滑过舒杰的双枪直刺胸口,惊得台下的舒兰大声叫道:“小心啊,哥。”可高手就是高手,当天龙打出这一招时,舒杰便知这是虚招,只是枪锋来得实在太快,眨眼便来到了胸口,想避已没时间,只得掷出右手的短枪后用力捏住了梅花枪,与对手比起了内力。而他掷出的短枪刺中了天龙的左臂,掉在了地上,鲜血顿时染红了整条衣袖,使原本就受伤的左胳膊更使不出力了。“龙哥,你就别再打了。”台下突然响起了邵丽君的泣叫声。随即,东野惠倩也叫了起来:“表哥,你是古城最棒的,你要挺住,你一定能打败我大师兄。”可对重情重义的天龙来说,他能成为小太保,这已经是奇迹中的事了,凭自己的年龄和功底,他不可能再会有什么嗜欲了,打到这种份上已经够了,在滨州这座盛武的古城里,别说是娘子房子,就是古城的绝世美女都会爱得他发疯,更不用说几年后的工作岗位了,别人早给他留好了,其它的更不用说了。但他没想得这么深远,而是这届的太子太保、金榜太保不论最终落在永乐宫还是幸福园,他都要使出全力,都要认真对待所有的对手,如能多重创一个,那对永乐宫或幸福园来说,也就多了一份摘取太子太保、金榜太保的机会,更何况舒杰是个劲敌,决不能让他轻易取胜,好歹也要重创他一下后再落败。“嘿,没想到,你也就这点能耐。”天龙忍疼之时还要嬉笑,可豆大的汗珠却不停地从额头上往下滚落,也就一会的功夫,除了被血染红的部分外,汗水几乎湿透了整件白衫,可他依然不倒,还是嬉皮笑脸地瞧着对手,并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冷笑。台下的人见这两个对手一个捏枪柄,一个捏枪锋,谁也不敢大意,谁也不肯罢休,就这么死死地耗着。可时间久了,吃亏的明显是已受重创的天龙,血已染红了他的半边裤脚,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倒下也就是时间长短了。忽然,擂台下那静静的人海中爆发了古城十大花季美少女一声声的泣叫:“快弃枪,王天龙,我爱你。”“你不做太保我也嫁给你。”“求你了,弃权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天龙听到这些泣叫声,心里异常感动,大叫一声:“该是决胜负的时候了。”便用滴血的左手慢慢地解下束在腰上的软鞭,接着就抬腿一脚将那杆扎伤自己的短枪踢得飞了起来,扎进了舒杰的右大腿上,随即就忍痛一抖手上的软鞭,细软的鞭稍“呼”地一下带着风声就象蛇头一般地朝舒杰的喉节“咬”了过去,台下的人顿时发出阵阵的惊叫声。就在舒杰非死即伤的关键时刻,就见台下身影一闪,人已跃上了擂台,伸手捏住了鞭稍,朝天龙说了句:“我们认输了。”然后问:“小辈,你这招白蛇吞月是从哪里学来的?”上台这人就是舒杰的师娘,于丰的妻子,东野一郎的关门弟子郎慧。“是我娘教的。”虽然母亲一再叮咛他,别告诉任何人这手绝招的来历,但天龙见郎慧很是面善,也就实话实说。不料郎慧听了后又追问了一句:“那你娘是谁?”这下可难住了天龙,傻傻地望着郎慧,心想我自己的母亲的没法认,又怎么能说出母亲的名子来呢。这时,宝石门和王氏家族的鼓同时擂响了,接着就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并不停地叫着:“榜眼太太。榜眼太太。”有两条人影窜上了擂台,却是天龙的外公东野一郎,和父亲王建都。也不知一郎对爱徒说了些什么了话,只见郎慧惊讶地望了天龙一眼,和师父扶着舒杰下了擂台。王建都上了擂台,双手十分利索地撕掉了儿子的整条衣袖,接着就往儿子的伤口上抹止血药,然后撕了自己的白布衫替儿子包扎完伤口,又往儿子的嘴里塞了一粒紫红色的药丸,最后摸摸儿子的脑袋,朝他竖了一下大母指,还含着眼泪笑了笑,随后转身下了擂台,挤入人群不见了。再看天龙早已热泪盈眶,轻声抽泣,只恨自己为何见了父亲不敢大声叫他一声“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呼唤。但让全场人没想到的,是随即上擂台围住天龙的三个女孩,却是古城第一美少女楚芸,第二美少女金丽晶,及一个奇丑无比身材均匀的女孩。绝美爱英雄,这自然没得说,可奇丑无比的女孩也来凑热闹,看来这世道还真的变了。“听话,快坐下,我来恢复你的一些体力,以备应付下一场。”最先说话的是丑女,脸虽丑,但说话的声音却十分地清甜,让天龙听了很是舒畅,还真乖乖地盘腿坐了下来,却不敢多看一眼丑女的脸。丑女也见怪不怪,慢慢解下束在腰上的铜水壶,拧开盖子,将水壶送到了天龙面前。“喝吧,这是我用十八种草药和蛇蝎洞里的水所配制的药水,喝了后能在瞬息中恢复人的体力。”天龙接过水壶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全喝了。“真难喝。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他把空水壶还给了丑女,丑女却把水壶盖塞在了他手里,说了句:“如有缘再聚时,记得把水壶盖还我。”便转身跃下了擂台挤入了人群。“太保哥,擦擦汗,趁机休息一下。”楚芸说着,替天龙抹去脸上的汗,金丽晶单腿跪在地上,捧住天龙的脸,泣道:“龙哥,你已经是榜眼太保了,够了,就别再比了,古城十大花季美少女都嫁你,疼你一辈子。”天龙淡淡地笑了笑,慢慢抬起满是鲜血的左手,摸了一下金丽晶的秀脸,又碰了碰楚芸擦汗的手,无力地说:“小太保奖牌是给我如意的,这榜眼太保是给我养父的女儿时艳的,如胜了第五场给你,有第六场给她。”金丽晶幸福地笑了,叮咛说:“下个出场的叫余良,他肯定用醉拳,你看看用什么招式对付他,我和芸妹下去了,你可要小心啊,不行就放弃。”起身推着楚芸下了擂台。
合一摆在胸前,腿上搁着一对两尺来长的铜尺,模样就象个拜佛童子,刚安静下来的广场上又掀起了一阵欢叫声。手持双刀的方虎登上了擂台,可天龙却视而不见,依然那么地坐着,就连眼皮也没动一下。“小子,你也太狂了。”如此被对手轻视,方虎顿时被激怒了,大吼声中双刀一舞,就朝天龙砍了过去,惊得台下的观众都闭住了呼吸,就连东野一郎都替自己的小外孙捏了一把冷汗,古城十五个花季美少女同声叫道:“龙哥小心。”也就在这时,只听得天龙大笑一声:“来得好。”整个身子突然由慢而快地在原地转动了起来,就象屁股下面有只电动转盘,惊得方虎刚想退时,双脚已被对手的铜尺重重地击打了几十下,倾刻疼得“哇呀”声中弃了双刀,双手护脚倒在了擂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再看天龙时,他已停止了转动,但还是盘腿合掌地坐在那里,对方虎的痛嚎充耳不闻。方虎败得如此之快,这是谁都没料到的事情,可说是在瞬息之中,看得观众都忘记了欢呼。随即,方虎被人抬下了擂台,手持17斤重浑铁棍的邱炳魁上了场。“小兄弟。”他吸取了方虎的教训,刚上擂台先招呼一声,可天龙就象对待方虎一样理都不理对手,依然合眼坐着。“小兄弟。”他又叫了一声,但这回天龙有反应了,翻了翻眼皮对他说:“别光叫小兄弟,快打呀。”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一时弄得他叫又不是,打又不敢,只能望着对手束手无策,顿时引来了台下的一片嘘声。“好,你不打我打。”天龙突然怪叫了一声,左手抓起铜尺站起身,脚尖一勾,右手一探,已将刚才坐在屁股下的一只铜盆捏在了手里,惊得邱炳魁浑铁棍一舞,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吧?我把脸盆也带来了。”他朝邱炳魁嬉笑了一句,还用铜尺“当当当”地敲了几下铜盆底,接着说了句:“这脸盆送给你。”便将手中的铜盆朝对手掷去,惊得台下的宝恒民急忙提醒徒弟。“小心有诈。”邱炳魁忙闪身一让避开铜盆,挥棍朝天龙打出一招“投石问路”,可那只可恶的铜盆就象飞蝶一样,在空中旋转了大半圈后又朝自己飞了过来,而且速度非常之快,惊得连忙用棍去磕。就在这时,天龙身影一闪已到了他的面前,左手上的铜尺也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右手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对准他的双手就是“啪啪啪”地接连打了十来下,没等对手弃棍再战,随后侧身用肩猛地一撞,狂叫一声:“下去吧,儿子。”就将邱炳魁那庞大的身躯撞下了擂台,伸手接住铜盆。嘿!一只铜脸加两巴铜尺,几分钟的时间就接连打败了方虎和邱炳魁,这似乎也太容易了一些。可接下来的惊奇就更让台下观众看不懂了,刚上擂台的东野奋强还没动上手,就朝对手拱了拱手,说了句:“小兄弟厉害,奋强不是你的对手,认输了。”就自己跳下了擂台,白送了天龙这一场。原来东野一郎也研究了东野奋强、东野惠樱、小外孙之外的十个对手,感到竞争力最强的是舒杰、盖无双、陈夕阳、上官韶文、高金荣五人,并制定出一套稳拿金榜太保的方案,最后就要看抽签的结果了。小外孙的缺席,曾一度让他担忧过,也险些毁了自己的方案,但最终的擂主排名还过得去,小外孙当先,东野奋强第三,东野惠樱居十,只要能达到自己的方案,那应该还有七成胜券。当小外孙用计接连打败两个对手后,他当即就笑出了眼泪,并决定让东野奋强弃权认输,这样既可保存东野家族的实力,也可让小外孙的连胜场次达到三场,由此来激励小外孙尽全力来重创舒杰,争取摘得榜眼太保,如能再战余良,消耗掉对手一些体力也好。方虎已遭重创,邱炳魁的双手已无法再捏浑铁棍,如不出意料,十个对手将被小外孙重创掉三个,那么凭奋强、惠樱的实力,应该能打败混战后的七个对手,夺取金榜太保。第四个上擂台的舒杰,是主持于丰的大徒弟,一个十分扎手的角色,也是这届金榜太保呼声最高的争夺者,使得是一米来长的两杆短枪,拳脚功夫也不赖。可半个月的观战,天龙早已知道舒杰是个不好惹的对手,自然也不敢懈怠,就朝台下的菲妮招呼了一声:“菲姐姐,这铜盆铜尺送给你了,回家再教你怎么使用。”就把铜盆铜尺扔下擂台,对东野惠倩说:“倩倩,你那杆梅花枪带来了没有,借我用用。”如不是左胳膊被东野惠樱打伤,疼得至只能勉强抬起手来,他也不会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放着威力无比的银钩梅花枪不用,而拿铜盆铜尺做器械,在这擂台上玩小命。他也曾想过,用邵丽君的黄金棍夺块金匾回家,让自己的未婚妻乐乐,可练了几招之后,还是发现左手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放弃黄金棍。幸亏昨天下午,母亲将他带走,并给他仔细分析了娘家人之外十个对手的特长和弱点,又教他怎么使用这只特制的铜盆,怎样惹怒对手和捕捉克敌的良机,还给了他一根四米多长的软鞭,并连夜授他使用的秘诀。“表哥,他是我大师兄,你可要用心对付。”东野惠倩在给天龙梅花枪时,还特意叮咛了一句。“我会的。”天龙应了声,用受伤的左手接过梅花枪,单手试了一招,觉得还比较顺手。“小子,你有完没完啊。”舒杰有些不耐烦了,冲着天龙吼了声,谁料天龙朝舒杰狂笑一声,目中无人地用梅花枪指着他说:“你吼什么,我已胜了三场,如再把你打下擂台,那这届的榜眼太保就是我的了。对了,我该用几招把你打下擂台,你才不会生气呢?”这话说的也太狂妄了,何况是当着数十万人的面,谁又受得了,舒杰当即就被激怒了,双枪一舞就朝对手攻了过去。他见双枪打来也不接招,只是怪叫了一声:“我好怕呀。”便用飘逸步法一闪,接着又说:“嘿!没打着。瞧你是倩倩的大师兄,我就让你五招吧。”这话比前一句话更羞辱人,换了谁都受不了,气得舒杰险些吐出血来,手中双枪一使,打得让人眼花缭乱,密不透风,左攻右刺,上劈下挑,恨不得一枪擢死对手。天龙似乎也怕这双枪,更识得舒杰的厉害,虽有长枪在手,又会追魂枪法,但对自己的左手始终没有信心,故接连用话来逗怒对手,然后再找破绽想法取胜。谁料舒杰虽怒,但打出的双枪却不乱,他冒险地用飘逸步法左闪右避地让了五招之后,也没找到制敌的招式,便以枪代棍,打出了招“风驰电掣”出枪极快,枪锋滑过舒杰的双枪直刺胸口,惊得台下的舒兰大声叫道:“小心啊,哥。”可高手就是高手,当天龙打出这一招时,舒杰便知这是虚招,只是枪锋来得实在太快,眨眼便来到了胸口,想避已没时间,只得掷出右手的短枪后用力捏住了梅花枪,与对手比起了内力。而他掷出的短枪刺中了天龙的左臂,掉在了地上,鲜血顿时染红了整条衣袖,使原本就受伤的左胳膊更使不出力了。“龙哥,你就别再打了。”台下突然响起了邵丽君的泣叫声。随即,东野惠倩也叫了起来:“表哥,你是古城最棒的,你要挺住,你一定能打败我大师兄。”可对重情重义的天龙来说,他能成为小太保,这已经是奇迹中的事了,凭自己的年龄和功底,他不可能再会有什么嗜欲了,打到这种份上已经够了,在滨州这座盛武的古城里,别说是娘子房子,就是古城的绝世美女都会爱得他发疯,更不用说几年后的工作岗位了,别人早给他留好了,其它的更不用说了。但他没想得这么深远,而是这届的太子太保、金榜太保不论最终落在永乐宫还是幸福园,他都要使出全力,都要认真对待所有的对手,如能多重创一个,那对永乐宫或幸福园来说,也就多了一份摘取太子太保、金榜太保的机会,更何况舒杰是个劲敌,决不能让他轻易取胜,好歹也要重创他一下后再落败。“嘿,没想到,你也就这点能耐。”天龙忍疼之时还要嬉笑,可豆大的汗珠却不停地从额头上往下滚落,也就一会的功夫,除了被血染红的部分外,汗水几乎湿透了整件白衫,可他依然不倒,还是嬉皮笑脸地瞧着对手,并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冷笑。台下的人见这两个对手一个捏枪柄,一个捏枪锋,谁也不敢大意,谁也不肯罢休,就这么死死地耗着。可时间久了,吃亏的明显是已受重创的天龙,血已染红了他的半边裤脚,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倒下也就是时间长短了。忽然,擂台下那静静的人海中爆发了古城十大花季美少女一声声的泣叫:“快弃枪,王天龙,我爱你。”“你不做太保我也嫁给你。”“求你了,弃权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天龙听到这些泣叫声,心里异常感动,大叫一声:“该是决胜负的时候了。”便用滴血的左手慢慢地解下束在腰上的软鞭,接着就抬腿一脚将那杆扎伤自己的短枪踢得飞了起来,扎进了舒杰的右大腿上,随即就忍痛一抖手上的软鞭,细软的鞭稍“呼”地一下带着风声就象蛇头一般地朝舒杰的喉节“咬”了过去,台下的人顿时发出阵阵的惊叫声。就在舒杰非死即伤的关键时刻,就见台下身影一闪,人已跃上了擂台,伸手捏住了鞭稍,朝天龙说了句:“我们认输了。”然后问:“小辈,你这招白蛇吞月是从哪里学来的?”上台这人就是舒杰的师娘,于丰的妻子,东野一郎的关门弟子郎慧。“是我娘教的。”虽然母亲一再叮咛他,别告诉任何人这手绝招的来历,但天龙见郎慧很是面善,也就实话实说。不料郎慧听了后又追问了一句:“那你娘是谁?”这下可难住了天龙,傻傻地望着郎慧,心想我自己的母亲的没法认,又怎么能说出母亲的名子来呢。这时,宝石门和王氏家族的鼓同时擂响了,接着就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并不停地叫着:“榜眼太太。榜眼太太。”有两条人影窜上了擂台,却是天龙的外公东野一郎,和父亲王建都。也不知一郎对爱徒说了些什么了话,只见郎慧惊讶地望了天龙一眼,和师父扶着舒杰下了擂台。王建都上了擂台,双手十分利索地撕掉了儿子的整条衣袖,接着就往儿子的伤口上抹止血药,然后撕了自己的白布衫替儿子包扎完伤口,又往儿子的嘴里塞了一粒紫红色的药丸,最后摸摸儿子的脑袋,朝他竖了一下大母指,还含着眼泪笑了笑,随后转身下了擂台,挤入人群不见了。再看天龙早已热泪盈眶,轻声抽泣,只恨自己为何见了父亲不敢大声叫他一声“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呼唤。但让全场人没想到的,是随即上擂台围住天龙的三个女孩,却是古城第一美少女楚芸,第二美少女金丽晶,及一个奇丑无比身材均匀的女孩。绝美爱英雄,这自然没得说,可奇丑无比的女孩也来凑热闹,看来这世道还真的变了。“听话,快坐下,我来恢复你的一些体力,以备应付下一场。”最先说话的是丑女,脸虽丑,但说话的声音却十分地清甜,让天龙听了很是舒畅,还真乖乖地盘腿坐了下来,却不敢多看一眼丑女的脸。丑女也见怪不怪,慢慢解下束在腰上的铜水壶,拧开盖子,将水壶送到了天龙面前。“喝吧,这是我用十八种草药和蛇蝎洞里的水所配制的药水,喝了后能在瞬息中恢复人的体力。”天龙接过水壶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全喝了。“真难喝。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他把空水壶还给了丑女,丑女却把水壶盖塞在了他手里,说了句:“如有缘再聚时,记得把水壶盖还我。”便转身跃下了擂台挤入了人群。“太保哥,擦擦汗,趁机休息一下。”楚芸说着,替天龙抹去脸上的汗,金丽晶单腿跪在地上,捧住天龙的脸,泣道:“龙哥,你已经是榜眼太保了,够了,就别再比了,古城十大花季美少女都嫁你,疼你一辈子。”天龙淡淡地笑了笑,慢慢抬起满是鲜血的左手,摸了一下金丽晶的秀脸,又碰了碰楚芸擦汗的手,无力地说:“小太保奖牌是给我如意的,这榜眼太保是给我养父的女儿时艳的,如胜了第五场给你,有第六场给她。”金丽晶幸福地笑了,叮咛说:“下个出场的叫余良,他肯定用醉拳,你看看用什么招式对付他,我和芸妹下去了,你可要小心啊,不行就放弃。”起身推着楚芸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