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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读小说网 www.wdxsw.com,(综)审神者有一双整容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琅玕笑眯眯地给三个人都倒满了敞口小碗,猫妖小妞第一个亮起双眼“我也可以喝吗?”

    “你不愿意?”做哥哥的挑了挑眉, 作势要收回来。

    “哎哎哎, 我愿意我愿意!”话音刚落就赶紧护住自己的小碗, 生怕被抢走,“你以前不是不让我喝的嘛。”

    言希咲没做声,也没动手。

    “阿咲怕我下药?”

    “没。”我怕喝醉了给你化妆。

    “那尝一口?说不定你会喜欢呢。”琅玕自己抿了一口, 撑着腮歪头看小姑娘莹莹指尖摩挲碗沿。“我若想害你,何必等到现在?”

    “好好喝啊, 有点甜甜的。”绿野春奈吐了吐舌头, “哎哎?好辣好辣。”下一秒就呼哧呼哧开始吸气。

    “这坛酒我搁了三十年了,猛的很, 今天要不是阿咲过来, 我也不会拿出来。”琅玕伸伸手满上春奈面前的小碗,“本来搁着等你嫁人呢, 今天就让你喝个够吧。”

    “琅玕!”绿野春奈红着脸好像有点怒气, “我才不会嫁人呢!”

    “是没人想娶吧。”做哥哥的笑眯眯打趣炸毛的猫耳少女。

    “是......”绿野春奈一口喝光酒,“没人娶又怎么样......嗝。”把脸往肉肉的小臂里一埋, 声音闷闷的不慎清醒, “我...不娶就不娶, 有什么了不起...的,坏人!”

    “哭了?”言希咲看见小妞的脸在胳膊上揉了揉,小臂上有点亮晶晶的。于是赶紧伸手摸摸猫头。

    “哟哟哟, 还伤心了?”琅玕更开心了, 乐的眼睛眯起来, 龇出一口大白牙,“我怎么不知道我妹子还有想嫁的人?”

    言希咲抬眼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琅玕,现在他倒是不像个艳鬼了,像个妖艳贱货。

    “我...呸!我想嫁谁要你管?!(ˇˇ)”猫妖小妞委屈地大吼了一声,像个拼命挥舞爪子的奶猫,“都怪你!做什么审神者!害我......害我...不高兴。”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琅玕简直要笑倒在地,赶紧又倒满妹子眼前的小碗,“那今天你借你的嫁人酒浇浇愁吧。这也算女儿红了,三十年的女儿红哈哈哈哈真惨。”

    “别逗她了。”言希咲看不下去了,绿野春奈看上去是真的有点伤心,喝醉了更加委屈。

    “好好好。”琅玕说着把碗往妹子眼前一推,“你想嫁的人啊,是个傻的,今天把你的女儿红喝了,以后就别做梦了。”

    “噗!”绿野春奈气急了,居然含了一小口酒鼓着腮去喷琅玕,“美酒炮弹!”

    看来是真醉了。

    言希咲摸摸小妞的头,往自己怀里揽了揽,阻止她接着攻击。

    “春奈!”琅玕往后退,身后的一期一振也撩着披风挡了一下,但是美酒炮弹的攻击范围有点广,琅玕“最好的衣服”还是湿了。

    “你走!我不要你了!”绿野春奈指指门,“谁说我嫁不出去?!我要嫁给阿咲!阿咲会娶我的!”

    “是不是阿咲!阿咲又厉害又好看,娶我嘛!”猫妖小姑娘把人请到家里来了,自己倒是先喝醉了,搂着言希咲的脖颈,一抬屁股坐在大腿上,蹭了又蹭,“阿咲娶我娶我娶我!我请你喝女儿红~~~”

    “三十年的女儿红?”言希咲这下也忍不住笑弯了眼,把腿挪了挪,省的猫妖小妞掉下去。

    “一百年的都给你喝!!娶我!”

    “你还想留一百年?”

    “一百年就一百年嘛,娶我!”

    琅玕低着头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收起笑容,脸一抹又是那个高深莫测的美人。

    “压切长谷部。”他扬声叫了一声近侍的名字,忠心耿耿守候在外间的青年走进来。“麻烦把春奈抱出去休息吧。”

    “是。”压切长谷部低头行了一礼,面不改色去执行主人的命令。

    “我不要!”绿野春奈一看是压切长谷部,踢着腿扑腾起来,“不要他!不要他!坏人走开!”

    压切长谷部习惯了这位小姐近些年对自己的排斥,虽然有些难过,但是也没在意,仍然像抱小孩一样掐着猫妖少女的腋下往外拖。

    “压切长谷部你走开!我要嫁给阿咲了,你不要捣乱!”绿野春奈被拖的举着双臂,左右翻滚着挣扎。

    “抱着她吧,麻烦了。”琅玕坐在原地没动,只垂垂眼重复了一遍命令。

    “是,是我疏忽了。”他不再把猫妖少女当做小孩子,而是弯下身双臂轻轻用力,让少女红扑扑的脸靠在自己怀里,轻松制住绿野春奈挣扎的身体,稳稳走出去。“主,我先退下了。”在外间传来守礼的声音,伴着绿野春奈又哭又笑的“你走开!”

    琅玕没做声。

    刚才热闹的小间陡然寂静下来。

    一期一振站在琅玕身后,垂着眼微笑,安静得像一幅画。

    主人没说话,做客人的也垂着眼欣赏酒碗上细腻的冰裂纹。

    至此为止,言氏小姑娘对琅玕的好奇心达到最高峰。琅玕对压切长谷部的态度实在耐人寻味,若是对所有下属都如此尊敬守礼,那为何能在一期一振面前轻松肆意。近侍只能在外间守着,一期一振却能寸步不离跟在手无寸铁的主人身边,佩刀不离身。

    “不合口味?”琅玕盯人盯了半天言氏小姑娘始终不说话,只好由他先开口。

    “没有。”言希咲眨眨眼,“合口味。”太合了。

    “你还真是......”琅玕摇摇头,抿了一口酒,“和我听说的一样,谨慎.....”语气熟稔的有些怪异。

    “琅玕听说过我?”

    “听了十年。”琅玕眯着眼大大方方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来,“你长得样子,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哦?”言希咲挑挑眉,也抬手抿了一口酒。

    登时惊诧地睁大了眼。

    荔枝春。

    小姑姑的酒。

    这个琅玕...

    “你是言希乐的......”

    “言希乐?你那位鼎鼎大名的双生兄长?”琅玕的指尖扣扣桌子,好像有点焦虑,“我可不认识他,没想到阿咲这么......啧啧。”

    “有话直说。”

    “这说起来可就长了,说个三天三夜怕是都说不完。”

    “那就长话短说,给你五分钟。”大男人哪来那么多磨磨唧唧的话。

    “那好吧。”琅玕好脾气地笑了笑,示意一期一振先出去。

    “我啊,认识的是你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哥。”琅玕手又缩回袖口里,低垂眉眼开始交代自己没什么意思的过往。“他第一次执行职责的时候,跳跃时空出了错,落在北平城里头。”

    “我那时候刚有人类身躯啊,功夫不济,虽然说是赶上了兵荒马乱的年月,但是挡不住对人世的处处都感兴趣,在戏园子里头唱戏,也算开心。”

    “我把你家哥哥捡回家,只当捡了个脏兮兮的流浪小孩子,没想到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说起来真是神奇,明明是个小孩子,整天虎着个脸不说话,我一开始以为是个智障,还想着真是可怜。”

    “后来,后来赶上1917年,北平城里头乱成一锅粥。”

    “辫子军啊,革命党啊,保皇派啊,军阀啊。日本人,美国人,间谍,妓女,刺客,学生,外交官。府院之争,公民团游行,复辟。这些新词都出来了,什么人都有,杀来杀去,来来往往比戏台子上还热闹。”

    琅玕眯起眼,好像又回到那个年代。

    “我也只是听说过你们,真遇上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

    “后来戏园子倒了,能死人的都死了,我带着春奈,没处去。”

    “你也别惊奇,我那个时候,比起人来好不了多少,法力不济,还长了一张惹麻烦的脸,自保的本事都没有。”

    “整天灰头土脸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往日里那些捧着的座儿,一个都不见了。我也没办法,别说各路妖魔鬼怪,就是个兵都能轻易杀死我。”

    “后来被道士贴了符,慌慌张张逃回家里,要死不活地撑了一天。”

    “春奈只知道哭,化形的本事还不如我,我本来想着要她跟我一起死的。可是你哥哥说要救我。”

    “我想着,也行吧,反正也就剩一条命了,就这么死了确实不甘心,赔上命不亏,侥幸活下来就是赚了。”

    “你哥哥说报恩,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带着我从那个时间跳出来,把我扔在这里让我好好活,我哪有什么恩要他报,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为了你吧。”

    “我来这里做了审神者,一开始连刀都召唤不了,初始刀是歌仙兼定啊,手把手教我怎么履行职责,春奈也由他照顾着,教写字弹琴,整天说要养成个淑女。不出阵的时候就写写字看看书,有时候也和我下棋,我唱个曲儿他还真指指点点评论一下,专业的不得了。就俩人,过的特别自在。没过多长时间,是我不懂事,他为了保护我碎在战场上。后来我就想着,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这些刀是真的对我好,连命都能豁出去的好,比起人来不知道单纯多少倍。我可怜,他们比我更可怜,天生对主人有好感,本能就不允许他们反抗。歌仙没了,我就只能一边哭一边按他教的去锻刀,架不住脸白,第一振刀就是一期一振。”

    琅玕说着往外间扬了扬下巴。

    “喏,就是那一振。”

    “后来歌仙的事过去一阵子了,我想着,就好好做个审神者,尊重他们,他们也尊重我,这样最好,谁都别为谁牺牲,谁都自在。”

    “这座本丸刀剑越来越多,我不敢说优秀,至少能说自己是个称职的审神者。也只有一期一振,见过我灰头土脸的样子,见过我磕磕绊绊的样子,他不是个多话的性子,我也没什么在意的,没必要防着他。”

    “你家哥哥前阵子突然找我,说现世不安稳,你要过来待一段时间,要我照顾你。我就明白了,说不定他早就打算好了要给你留后路,我可能就是为了你才被扔在这里的,也该谢谢你才对。”

    “你的事,我听了十年,每次和你大哥喝酒,你大哥都念念叨叨说他妹妹多么多么好,说的跟仙女儿似的,今天一见,倒也没那么夸张。”琅玕打量着小姑娘,笑眯眯地抖抖袖子。

    “那天你在春奈身上打下追踪的印记,春奈背着灵力印傻乎乎地回来说想跟你做朋友,我就认出你来了,你这谨慎的性格倒是跟你哥哥一样。”

    “所以说,你有事就来找我,只要是豁出这条命能帮上的忙,我都帮。”

    言希咲听了一出大戏,也知道对方轻描淡写带过去的那些艰难血泪。

    果然,像她想的一样,比言希乐的言情小说不知道高级了多少。

    但是这样膈应她就是他不对了。

    “琅玕先生说的像是我们是什么只知道利用人的坏人一样,还能要你的命?”小姑娘冷哼了一声,对对方很是不满。“凭灵力,我比你似乎差不了多少?”

    “哎呀,叫什么先生啊,多见外。”琅玕挥了挥爪子,笑嘻嘻地从回忆里抽身而出。“我这不是客套一下表示表示吗,省得你回去跟你哥告我状,说我不照顾你。”

    “你这条命自己留着吧,说话走点心,别老膈应人。”什么玩意儿,真把自己当二百集电视剧的苦情男二了,报恩?怎么不学学田螺姑娘跟着大哥做个饭铺个床什么的?

    “哎呀,戏文里都是这么唱的,我这不是职业习惯吗。”琅玕还是笑眯眯的。“我今天把你请过来就是认识认识,打个招呼嘛。”

    “你和我哥真没什么别的关系?”

    “......你想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

    小姑娘得知自己尊敬的大哥没有断子绝孙的风险,愉悦地喝了口酒,伸筷子开始吃起饭来。

    “好吃吧。”琅玕得意地凑过来,笑嘻嘻地问。

    “还行。”

    “啧,真冷漠。”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灵力啊,我有你的东西,追踪到的。”

    “狗鼻子?”

    “怎么说话呢,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文雅点?”

    “春奈怎么回事?”

    “哎呦喂,儿大不由娘,我也没办法。”

    “你上点心,别真等她难过了再后悔。”

    “我又不是当事人,再说了,我做哥哥的又不是知心姐姐,有些话不好说,要不你说?”

    “我能好说?”

    “哎哟~”琅玕垮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扬了一下头,“做监护人好难啊。做哥哥更难。”

    “拐弯抹角说什么呢,大哥让你说的?”

    “你怎么知道0-0”

    “......戏太过了。”

    “有...有吗。”

    “......”

    “哈,哈,哈,他怕你气他算计你,以后都不理他了,让我说两句好听的。”

    “......”

    “......”

    “真气了?”

    “......没。”

    谁对她好,她还是能分得出的。

    .

    .

    .

    那边压切长谷部抱着绿野春奈转了一圈,猫妖小姑娘的房间被审神者堆杂物了,他只好把人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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